说到恨处,楚天行不由得啐了一口。九州集团成立之初,就已开始在国内扶贫,盛泽镇就是九州集团扶贫的人员之一。楚天行当初看山沟中出了个金凤凰不易,就把他放到了九州的子公司,没想到他做的不错,于是在升职时一路开绿灯,没想到扶贫扶出个白眼狼。
看着一脸愤愤的楚天行,楚天阔知道盛泽镇是他的爱将,但是爱之深, 恨之切,这般背叛者,怕是要迎接两家最严厉的报复了。
楚天阔走出办公室,进入楼下的酒会中,灯红酒绿的宴会厅中,夏临沧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喝酒。
“夏总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跟刚才不一样。”
“怎么看起来身上的气息更冷峻了,冷的让人难以靠近。”
几个在江浙的总裁正在窃窃私语,围绕着夏临沧不敢近前搭话。
楚天阔端起酒杯一屁股坐到夏临沧身旁,举杯相邀,开口问:“夏总是怎么一回事,短短一个小时,风格突变,在这里装霸道总裁。”
夏临沧仰头,烈酒顺着喉咙滑下,辣的他胸口直发痛。
一旁的许幻山一把拉过楚天阔,在他耳边低声说:“刚刚来的消息,夏氏与时氏几个股东把手里的股份卖给唐氏了。”
楚天阔闻言一惊,夏氏与时氏的股东除了本家之外,散户手里的股份少之又少,这样不顾一切的如入场,怕不是要被两家联手吃干抹净。
看着一脸疑惑的楚天阔,许幻山怜悯的说:“夏氏起码要分割出去半个物流公司,时氏的建工集团也是 要面临分割。”
“来势汹汹,必有所求,这样看来,还是为了一件事,看来我们内部还有大鱼啊。”
“敢伸手,就把他的爪子剁掉。”夏临沧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