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来我这里犬吠,怕是想要让老夫出手,可是老夫也不傻,如今盯着老夫的人太多了,万一一个不察,怕是连老夫这把老骨头都要折进去。”
或许是人越老越容易回忆过去,柳远志这段时间简单的一复盘,便知道这段时间盯着他的人太多了。
前些年他站在风口上,有投资教父之称,那时候的他志得意满,利用父辈遗留下来的关系,投资了一手政法系,为自己立起来一棵大树。
可是近些年来,政法系逐渐的发展成了一个怪物,那个让他不寒而栗的怪物。
那时候,他便有了隐退之意,但是他还是舍不下手中的权力,可是当他想拾起来政法系那块的时候,却是如同丧家之犬。
那时候,他便知道属于他的时代逐渐的远去了。
前些时日,他最喜爱的孙子去参加本土派的拍卖会,虽然其中有他的属意,可是拍卖会上发生的事情,无异于给他了当头一棒。
自己先祖的殉葬品被摆在台上,由大大小小上百个世家争相竞价,那时候他就感觉有种大势已去之感。
当时他本想报复,可是他知道这些年来他树敌过多,万一对楚家这个本土派的核心家族动手,恐怕会引起本土派世家的反扑。
可是柳启封这件事,他如果不表示一下,那恐怕是个人都要在他柳远志头上踩一脚了。
猛地吸了一口气,柳远志淡淡的开口道:“杨盼,如今的局势还不清晰,你我也知道前段时间网上的那场风波,对我们的影响有多么的大。
如果我们牵头对楚氏集团出手,那肯定会被业内其他集团认为我们是对楚氏打击报复。而且楚氏并非你我看到的那么简单,若是对他出手,胜负犹未可知。
所以杨盼,在对方志得意满的时候,你我这时候最该做的就是记住这次教训,等到时候寻到他的破绽,在对他行致命一击。”
杨盼恍然大悟,眼神中流露出敬佩之色,开口恭维道:“老师睿智英明,学生叹为观止。”
柳远志微微摇头,目光深邃的看着远方:“不用太过吹捧我,只是时间积累下来的经验之谈。
杨盼,你跟你几个师弟联系一下,给东番那边施加几分便利,利用我们的关系,让他们选几家公司到南方发展。”
杨盼立刻领会了柳远志的意思,微微思索了片刻,才有些忧虑的说:“我懂老师的意思,只不过东番那边那几家所涉及的行业皆被本土派那几家压制,贸贸然到了南边,学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