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有些腼腆的挠挠头,低声说:“不过是借力而已,也就是天行哥受身份牵累,不然那些罕见畜类哪有张牙舞爪的机会。”

听着提起楚天行,楚晟的脸露出一抹自得之色,笑着开口:“你哥毕竟是在特殊时期长大的,本身就是经历过风雨的。

而且他在位的时候,正是在特殊时期,他负责企业转型,做的也是非常不错。

可是,派系之争,自古有之,我是不愿他涉及此的,毕竟我们的责任是服务大众,而不是争权夺利。”

“行了!不要用你那套理论强行灌输在孩子身上,家里小的并没有进入政界,你也不必给他们打什么预防针!”楚泽的声音从大厅后响起,让几人转头看去。

楚泽已经起身,有些蹒跚的朝着几人走来。

“楚晟,你们在御史台本身就是争端产生的漩涡,家里的小的无心如此,家里大的处事老练,你该开心才行。

小黎这孩子,他爸走得早,老夫当时身体不好,才把他托给时蒙教养,但是老夫却是错看了时蒙。

如今既然小黎中心放在了商界,那就不要让他涉及政界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