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论诗就论诗,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听着就烦!”
“这地是给你们论诗的,不是让你们瞎扯的,赶紧接着论!”
反对一方的人,众说纷纭,各种说辞都有,反正总结了也就一句话,赶紧论诗。
这样的反应,让子厚心中怒火中烧,他双目中几欲喷火,一一望去时好像能够把那些个丑恶的嘴脸,生生烧死。
但是想起方才老师的话语,子厚止住喷涌的怒火,静待一个时机,一个一击制敌,让对方无法翻身的时机。
故此,子厚只是冷哼一声,望着和敌我双方来回说这论会之事,默不作声。
随后不久,反对方的青年,又是再次开口:“好了诸位,还是继续论诗句吧,就是再怎么样,诗句写得一塌糊涂,也没有作用。”
说着,他看向那子厚,接着说道:“这后面又有一句,筑我璃月魂不灭,写得不清不楚,模棱两可,璃月的魂,是什么?”
“这还用问,自然是契约。”子厚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回答。
“哦?”反对的青年闻言,双目微阖,“你怎么知道,难道是那作者告诉你的?还是说仅凭你一人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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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里挑骨头,那我倒想问问你,你认为的璃月该有的魂,是什么?”子厚一开口,便仿佛没有止境一般,不停地吐露先前的怒火。
“所谓一个璃月人,你却问璃月的魂,你还是给父母祖宗长脸了啊,刚刚满嘴的东西怎么就没了?接着讲下去啊!”
“忘记了国之根本,抨击后起之秀,不占理还要反咬一口,你这样不忠不义,不仁之辈,连一点文人该有的风骨都没有,简直枉读圣贤书!”
“你你你!”那反对一方的青年,气得牙齿发颤,七窍生烟,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指着对头干瞪眼。
子厚取得了胜利,整个支持方当然也是士气大增,各种难以言表的情绪迸发而出,对着反对方与背叛者,宣泄而出。
一瞬间,局势就迎来了两极反转,这样巨大的落差,让反对方的青年,难以接受。
在几声沉重的喘息之后,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不过也没人去管他的情况,用一句话说,就是自作自受,活该。
楼下的嘈杂,二楼也是能够听得见的,李姓青年爬起身子,回味着那残留在脸上的芳香,紧了下裤腰,走到众人能够瞧见的那地方。
定眼一望,楼下可谓是十分热闹,双方都在舌战群儒,那唾沫星子乱飞,看着都感觉有些反胃。
李姓青年听着,发觉是自己这边要倒台了,眼皮一跳,喃喃自语:“老子就不信,在这璃月港里,老子还能栽了不成!”
“哼,不让你们瞧点颜色,真当我李自得是个吃白饭的!”
自言自语着,他双手撑在栏杆上,朗声喊道:“都给本公子安静!吵吵闹闹的成样子,知道的是你们在论什么破诗文,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公子弄了群泼妇骂街呢!”
“都静一静!”李自得扯着嗓子呐喊,可是楼下的人明显战得火热,压根就不搭理他。
“嘿呀,敢不搭理本公子,活腻歪了?!”李自成跑回去,拿起个茶杯,又急匆匆返回,给狠狠扔到一楼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