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我……我不知道该叫自己什么好。”
“慢慢想,总会有结果的。”
房内交谈得还算不错,门外等候的,已有些按捺不住。
曾皙,冉子有,颜子渊被孔夫子带着,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却是有些难安,毕竟这么久都没有个动静。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冉子有犹豫着开口。
而回应他的,则是颜子渊与曾皙的白眼,“你能不能盼点好?”
“童言无忌啊,童言无忌!”
“你们两个,夫子还在呢,注意言辞。”冉子有拍了拍自己大腿。
孔夫子闻言,微笑道:“不必,老夫倒不会因此说你们什么,毕竟除非必要,满嘴咬文嚼字,的确会讨人嫌的,故此,言语通顺些,有何不可?”
“学生明白了。”三人作揖一礼。
冉子有轻声一叹,问道:“夫子,小学弟和那女娃看来是相谈甚欢,就是不知还要多久,您是否先去休息?”
曾皙和颜子渊相视一眼,各自微微一笑,随后扭头看向夫子,也开口劝:
“这里有我们就好,夫子要以身体为重,还请去歇息吧。”
“不错,夫子为我等授业恩师,学生实在不忍您如此操劳,请夫子去休息。”
“你们……”不等孔夫子拒绝,三人接着劝,又轮番上阵,甚至扯到国家层面的问题,还有未来多年对学子的影响。
仿佛若是少了孔夫子,提瓦特要少一半的文学作品,与经典着作和德礼品行一般,虽说有些夸大了,但谁知道不会呢?
“好了,老夫没有那般脆弱,在这等等也没什么,你们要做什么,可以随心。”孔夫子岂能不知这三个学生的心思,索性就摊开了讲。
如此,倒是轮到三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起拱手作揖,道:“谢过夫子,学生必不负所托!”
“嗯?”孔夫子一捋胡须,写着沧桑的双眼里,难得露出疑惑不解之色。
紧接着,这个年过半百的儒家至圣,蹭一下站起,看着趴在门边,一个叠着另一个的三学生,面上看不清喜怒。
而后,三人便成了四人,都在沿着门缝,观看里面的场景。
颜子渊犹豫许久,不禁小声问道:“夫子,这……不合礼数吧?”
“的确有违,但你们三人既犯,老夫自应当起作为老师的责任,监督你们。”
“劳烦夫子!”
房间内,苏平没法转头,女娃没去看门的方向,所以两人都没有发现,门外有眼。
于是乎,苏平接下来的话,将会伴随他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