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铁不成钢的那人,怒吼了许久,直到嗓子快冒烟了,他才有所停歇的迹象。
他能这样畅所欲言,当然也是子路走开,去向孔夫子汇报之后,否则估计是逃不了被一顿打。
“夫子,他们是夜枭组织的。”
“我刚刚有条件。”孔夫子微微颔首,接着看向身后的一众学生,解释道:“夜枭组织,是蒙德境内的一大盗贼团,可以说是臭名远扬。”
“他们时常在蒙德境内,甚至与璃月接壤处的石门,回来劫持商队与过往行人,不过前些年,在千岩军的大力打击下,这个盗贼团,损失惨重,最终窝会蒙德去作乱!”
“那蒙德的骑士团呢?有这么大个土匪窝在,也不处理一下。”学生之中,有人发问。
孔夫子接着说道:“据传,夜枭组织的首领十分谨慎,并且会按时转移据点,每次追查时,总是人去楼空。”
“我们这次得以保全,也是夜枭新招的人手,太过心浮气躁了,不然我们还没法肯定,他们是夜枭。”
“为什么啊?”一个学生问道。
“因为依照蒙德的自由律法,要是一个人死咬自己不是那个身份,那么便无法定罪,也无法实施应有的惩罚!”
孔夫子微微叹息,对这样实在无言的法律,他也没有办法,因为那是其他国度的事情,轮不到自己这个外人来管。
“大家,且先回去休息,待再晚些,我们再启程。”孔夫子说着,抬手一翻,岩元素造物衍生,封住那伙人的嘴。
一瞬间,营地里清净了不少,好像这伙人没有来过时一样,幽静得以安睡,无危得以高枕。
夜枭组织中,担任这次行动领导的那人,双眼始终平静,瞥了眼自己身上的枷锁,想要苦笑,却是扯不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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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是放下了许多,好像终于可以结束一切,真正的放松下来一样,不去思索下一次行动,不去考虑其他的谋虑。
就算之后进了监牢,他也可以,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活……
贼人带上锁住手脚的镣铐后,却是反而感觉如释重负,面对铁窗外的美丽景色,才有心思去好好观赏。
可笑而可悲,但是又仿若一句亘古不变的话,阐述人生至理,有得必有失。
时间流逝,天已经蒙蒙亮了。
孔夫子与一众学生,走出营帐,拆除帐篷,经过刚才的闹剧,他们没有再继续休息,而是简单地闭目养神。
否则再度睡下之后,想要醒来后,继续漫长的路途,可是需要极大的毅力与决心。
一百来人,好似拔营就走的轻型步兵,只是他们的武器,并非长戈,而是手中笔刀,助威之法,不是擂鼓,而是口吐人生至理。
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群“战俘”,他们身上被挂着镣铐枷锁,虽然不情愿,却也只能在岩元素造物的驱动下,被迫行走。
走了半日,日当中午之时,烈日炎炎,不过比起酷暑时,已然削减了许多,至少不会让人中暑。
为了不耽误赶路,他们便是一手拿着干粮,一手托着水瓶,边走边解决吃饭的问题,以免后面的那伙人,闹出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