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的过,眨眼就到年末。
在这个紧要的时间点,却有一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传递给了云来海璃月港附近的千岩军营地。
有个在其他国度肆虐的匪贼团伙,近来又传闻有些竟都混入了璃月港,需要周遭驻守的千岩军,仔细封锁路径,揪出那几人。
是揪出而非击杀,也就是可能要放长线钓大鱼找出其团伙总部,这一点军士们都懂。
但也有问题,是千岩军们想不明白的,那些人是如何混进的璃月港,照理说这应该是不可能的才对,可就是确确实实地发生。
一众军士也只好严阵以待,拿着其他国度传递的画像,日日夜夜地在所有路途守着,绝不让任何一个蒙混过关。
这一日,日出东方,阳光普照。
苏平与数十名军士,各自拿了画像,就在西边出口守株待兔,虽然估计是等不到的,但总得严防死守,不让这些匪贼以最为简单的方式逃脱。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璃月港无论何处都是这样的景象,每每到了人实在太多的时候,军士们也只好上前,去一个一个辨认。
这样子的场面,已经持续了有几天。
一个上午过去,毫无收获。
午时,苏平与几名军士,在出城前的那块休息区域坐下,开了来前带着的盒饭,香气扑鼻。
有个行人路过,笑着说要不去他家里吃吧,再多添几个菜,大家吃得丰盛才有力气干活嘛。
几位军士都是婉拒,说现在身有任务,不能擅自离开,以及千岩军的宗旨,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那人又道:“那也不能顶着个大太阳吃饭吧,这样多辛苦啊。”
“不辛苦,为了璃月,这不辛苦。”队伍中,一位中年军士摇头。
那个人见实在邀请不动,只能快速跑回家,然后扛着把大伞,亦步亦趋又再回来。
众人连忙放下饭盒,去帮忙接过这把大伞,原来那底座嵌着块大岩石,也难怪这名男子半拿半拖行地过来。
“不能离开,那我把伞给你们吧,遮遮太阳,虽然这大冬天的不咋晒了,但也不能总被晒着呀。”那人说着,还擦了把汗。
璃月的冬天,便是如此,除了一些年份会特别寒冷之外,其余年的天气倒是还算宜人,尤其体魄较好的,单衣短袖都可以过冬。
苏平将伞撑开,然后向那个人道了声谢。
那人摆了摆手忙说不用,又闲聊几句,便是转身离开。
几位军士也就坐下,捧起刚刚放下的饭盒,一边快速扒饭,一边注意着路上的三三两两行人,在这午时少有人会出城,他们也才得有机会在这吃饭歇息。
“这都盯了几天了,连根毛都没看见,这群龟孙也太能忍了!”一名青年军士不满骂道。
另一名军士笑呵呵道:“要不咋说他们是群龟孙呢,王八给人当孙子,他们不能憋谁憋?”
“也确实是鳖哈!”又有人添油加醋。
苏平也跟着笑,主要这几人虽然损,但是也损得有理有据,合乎情理,作恶的匪贼,可不就应该这样,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嘛。
若不这样,那才是真正的没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