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这偏僻的小村庄,这些天,荣雨和宋宝安两家可是成了村里的焦点人物。为啥?就因为他们两家承包的经济田种的烟叶的第一炕那是顺顺利利地出炉啦!那色泽,金黄金黄的,像是被阳光镀了一层,那香味,醇厚浓郁,飘得老远,一闻就知道是上等的好货。
这不,紧接着第二炕也已经装炕,就等着火候一到,又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这两家呀,心里头那叫一个美,天天盼着这烟叶能卖个好价钱,给家里添上不少进项。晚上睡觉都能笑醒,想着能给娃添几件新衣裳,能把家里那旧房子修缮修缮。
可就在他们满心欢喜,做着发财美梦的时候,村里的风向却悄悄变了。
这天,村头那棵老槐树下坐满了人。夏日的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难得的凉意。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村里的家长里短。
抽着烟的刘大爷吧嗒了两口烟嘴,眯着眼说道:“荣雨和宝安这季肯定是要挣到钱了,第二炕烟叶过几天就炕好了。我看呐,这质量指定差不了,他们俩算是找着赚钱的道儿喽!”刘大爷那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情,心里估摸着这俩家今年能有个好收成。
刘大爷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像炸开了锅。李大嘴立马扯着嗓子大声说道:“下季不让他们承包了,我们包!凭啥他们能挣这钱,咱们就不行?”李大嘴平日里就是个急性子,见不得别人好,这会更是红着脸,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他这一嗓子,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只见他那张嘴不停地开合,唾沫星子横飞:“咱们村的地,咱们村的资源,他们能行,咱们咋就不行?咱们也能种出好烟叶,炕出好品质!”
旁边的王麻子挠了挠头,有点犹豫地说:“可这烟叶种植和炕制也不是简单的事儿,荣雨和宝安那是下了不少功夫,费了不少心思的。咱们能行吗?”王麻子一脸的疑惑,他心里清楚,这事儿没那么容易。
李大嘴一听,瞪圆了眼睛,提高了声调:“咋不能行?不试试咋知道?他们能吃苦,咱们就不能?他们有技术,咱们不能学?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弄不好?”李大嘴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好像已经胜券在握。
这时,李婶子也凑过来搭腔:“就是,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赚钱,咱们也得争取争取。说不定咱们比他们做得还好呢!”李婶子向来爱凑热闹,这会也跟着瞎起哄。
人群里顿时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李大嘴,觉得应该抢下一季的承包权;另一派则觉得不能盲目跟风,要慎重考虑。
“咱们不能光看着眼前的利益,得想想风险。万一搞砸了,可咋办?”一向稳重的老张头缓缓说道。老张头抽着旱烟,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他经历过风风雨雨,知道做事不能冲动。
“哎呀,张大爷,您就是太胆小!这机会错过了可就没了!”有人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