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被人寻到了确实证据,否则很难动摇他现在的身份地位。
也再非是可被某些人,任意抹杀的存在。
且要解除这些人怀疑,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实是再简单不过。
思忖了片刻,张信就从他那虚空袋中取出了一枚紫金色的符纸,随后以赤红色的朱砂,在其上书写符,每一笔每一划,都力求完美。
当完成之后,他又小心翼翼的,将这符折成了一把小剑的形状,
“这是在做什么?我看主人用的符纸,好像很不错的,按照你们的说法,是十二级的符纸。”
“制作传讯剑符,你以前不也是见过的?只是我这剑符,材质较高,稍稍有些特殊而已!”
张信将那剑符完成之后,就自嘲的一哂:“我前世察觉门中有人勾结外敌之时,除了转移部分财物之外,也着手布置了许多后手暗棋。那时我仍信心满满,只道自己只需小心行事,三五年内必可查清楚那幕后主谋。可却万没想到,他们下手的如此之快,如此狠毒,以整个广林山为我陪葬。还有那人”
说到此处,张信又语音一顿,收起了感慨之意:“我那些伏子,都需一些特殊的方法与他们接头,将之启用。可说来惭愧,我是直至现在,才有让他们相信的资格。”
说到此处的时候,张信的右手,忽然闪动青紫色的灵光。而那枚剑符,也忽然外生雷电,大约三息之后,当张信右手的灵光散去。那剑符的表面,赫然多出了一枚状似青鸾的印记,而周围更有一丝丝微风环绕。
张信又摇动了手边的一枚金铃,然后只片刻时光,林厉海就已满含疑惑的,来到了他的居室内。
“不知主上,是有何事相招?”
“明日待我去神玄峰之后,你可假托要购炼器之材,在前往日月山外灵市之时,帮我将这枚剑符发出去。此事需越隐秘越好,最好是任何人都不能察觉,不知前辈可能办到?”
林厉海更加的疑惑,心想眼前这位,不是一个毫无背景的遗孤么?在日月玄宗外,还能与谁联系?
可他心疑归心疑,却还是将这剑符接下。
“此事不难,厉海发符之时,必不会让任何人察觉。”
“然后还有第二件!”
张信继续吩咐着:“再帮我查一查那司空皓的过往,他以前身边,可有什么亲近的女子,此事同样是越隐秘越好。”
这次林厉海,却是眉头大皱:“主上需知,你我在日月玄宗内,可都是毫无根基之人。”
张信是初入玄宗不到数月,而他林厉海在玄宗内唯一一个熟人,就是被日月玄宗定为叛逆的上官玄昊。
在人脉势力全无的情形下,要查司空皓的过往,岂非是天方夜谭?
“这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