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闻言释然之余,又提出了质疑:“可难道不可能是你们威严集团在事迹败露之后杀人灭口吗?”
张信哂然一笑:“问题是,这两支国土安全小组在开始进驻行动之前,向最高法院申请了司法拍摄的权限。然而他们提交的调查报告,哪怕一份都没有留下来。我想我们神威张氏,还没有这样的能力办到这一点。然后还有一位,他们的上司联邦特级探员雷德·布里斯,也在同一时期死亡,这就很启人疑窦了,那可是一位s级。当然他们也可以怀疑是我们神威张氏,所以我希望他们能够重启调查。”
“这么说来,这次军购弊案,确实是有很大问题。” 说说书屋
克劳德的神色凝重:“既然是国土安全司涉入的案件,那就多半是与联邦外界的势力有关。”
“我不知道!可由雷德·布里斯的事情看来,联邦安全局内部还是有些能人的,”
张信一声轻叹,就又转过了话题:“不说这个,还是说说韦尔顿叔叔您的来意吧。我之前肯定没有想到,您会亲自赶来。”
“没想到嘛,我看未必。”
克劳德面含讥讽的笑着:“最近贤侄在营州星域的一连串动作,可是让我心惊胆颤,坐立不安。”
“这能怪我吗?”
张信同样似笑非笑的回应:“我听说十天之前,韦尔顿叔叔你与某些人的联系,也额外的频繁,其中就有众议院的那位现任议长大人。”
“所以为了解除误会,我亲自赶到这里。四天时间,行程七万光年,我想这应足以表达我的诚意。你要知道,为了节省中途充能的时间,我们沿途动用了二百二十四艘拥有最新曲率技术的战列舰。连续曲率的航行,对人的身体是个极大的负担,尤其是对于我这个老朽而言。”
克劳德的语声郑重,神情诚恳:“长治,你应该明白,有时候我们必须与某些人虚与委蛇不可。所以在某些地点,某些时间的表态,那并不表示那就是我们本人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