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吵得热闹,我这边却跟杨文骅却开起了玩笑:“这女孩儿性格强势,挺适合你啊!能压得住你。”
“咋嘀?王哥你嫌我活的长啊?”杨文骅抱着膀子说道:“就这样的,不得三天两头拿刀砍我啊?”
“哎呦,你们做生意可真的是嚣张的不得了哦~你们听错了、上错了菜不承认,骂人还要拿刀砍我,我要报警,我一定要报警!”
说真的,我听着他那股子腔调都想给他两拳。有他磨叽的那工夫,报警电话都打完了,要我说他还是不成心。
真不是我对他有偏见,虽说没有规定说男生不能柔美,也没有规定说女孩子不能酷飒。可凡事都有度,超过这个度那就变味儿了。做自己没有错,但做自己和做为了迎合某些利益的自己之间,就需要用这个“度”来区分。
眼瞅着那边越吵越厉害,影响用餐的心情不说,真要是见了血,保不齐我们又得进趟局子做笔录。而且上错菜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儿,犯不上这样。
“哎!你们别吵了。”我朝着那边喊道:“我点的是咖喱鸡排饭,他那份儿要是没动,我那份儿还没做的话,把我俩的换一下就行了呗!”
“不行!”
没成想,那俩人异口同声的拒绝了我的建议,男的嚷嚷着店家欺负人,必须要一个说法儿,女的吵吵着男的是在故意挑事儿,今天必须剁了她。
“王哥。”杨文骅轻轻扒拉了我一下,“你仔细看看那个女孩儿,我咋觉着她好像是被啥东西附身了呢?”
杨文骅小时候就开了天眼,他的眼睛就是跟我的法眼比也是不遑多让,他说有问题那基本没跑,而且那假小子的火气来得蹊跷,倒也不是没有被附身的可能。
没多犹豫,我用法眼朝着那边看了过去,这一看还真看出点东西来。
假小子身后蒙着一层黑呲呼啦的影子,这种‘气’我再熟悉不过,可眼下我不知道该称呼那玩意儿是妖、还是仙儿。
‘呲啦’一声,我用屁股拱开椅子站了起来,杨叔反应也是够快,几乎是同时说道:“你干啥去?你都劝了他们也不听,你还去干啥?”
“杨叔,你说的和我要干的,它不是一档子事儿。”我朝着他笑了笑,“这事儿就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那就是特意让我赶上的,躲不开!”
扭过头,我三步两步的就跨到了假小子跟前儿,大喊一声,“把刀给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