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文骅!”我喊了一声,“那啥,我走不动了,咱打车回去呗?有啥事儿咱回宾馆说。”
他俩依旧没吱声,却停下了脚步、转头朝着我走了过来,能沟通就是好事儿,起码说明他俩没有被冲昏头脑。
等了几分钟,总算是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可回到宾馆后,我发觉还不如不回来呢!这俩人一个坐在床上望着天儿,一个蒙在被子里不肯露头。在这样的气氛中,我觉得我喘气有声儿都是一种罪过…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杨文骅依旧没有从被子里出来,甚至连动都没有动过,杨叔也躺到了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在想事情。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黑天,午饭都没吃的我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起身看了一眼侧躺着的那爷俩,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到了门口之后,我才说道:“我去买饭,你俩有啥想吃的吗??”
杨文骅没有回话,杨叔坐起身说道:“你给他带就行,我不吃。”
对于这种话我自动忽略,难受归难受、上火归上火,哪有不吃饭的道理呢?可嘴上我却不能那么说,只能回答道:“行,我知道了。”
来到宾馆外头,感受着风和新鲜的空气,我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走出了能有一百来米,杨叔给我发了一条微信,他让给我他带包烟,再带一瓶白酒。
停下脚步,我打出了一大段劝人的话:什么要看开,什么现在决定不了以后。可转念一想,我又飞快地把打出来的‘鸡汤’都给删了,只发了一个“OK”的表情回去。
这件事儿我劝没用,换作是谁摊上都得难受几天。等到从这里回去,一切走上正轨,杨文骅去复读、再考个大学,眼下的苦恼不用管它,自己就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