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杨文骅手机上记下来的话来看,老爷子也知道自己这个钱,‘借’出去了,就注定拿不回来,真的就是花光了自己命里最后一笔钱。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是司机大哥害死了老爷子,实在是人的命数早已注定。
啥话没说,我又拿起桌上的红塔山,自己一根、分给了司机大哥一根,刚把烟盒子撂下,杨文骅自己做主,也抽出来一根点上了。
等到把烟抽完,司机大哥的情绪稳定了许多,“王师傅,我算是服你了,你看得确实厉害。”
我没搭话,杨文骅却接茬儿道:“那肯定的!满柳台能跟我王哥比一比的,一只手都用不上。”
“是、是。”司机大哥附和两声,又接着问道:“王师傅,你说我爸不是因为那事儿怪我,也不是因为我在他老了一年之后就结婚,那到底是因为啥啊?”
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头,“两点,第一点就是我刚才问你的,这个钱是你以借的名义管你爸要的,所以你得还。你要是不还,这笔账要么是跟到下辈子,要么是以别的方式还回去。”
“啊?我爸都已经过世了,这钱咋还?”司机大哥瞪着眼珠子问道:“还有你说的,又是跟到下辈子、又是以别的方式的,我咋听不明白呢?”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里头都是有因果跟着的。可别觉得人死账销、万事大吉,真要是跟到下辈子,就是给人家当牛做马的命。
即便不跟着转世轮回走,这笔账也可能变成阴债或是劫难,甚至是直接在一个人的财运里直接扣除。
司机大哥听完我的解释,又问了一遍,“那这账得咋还啊?”
“好说,烧纸就行了。”我十分轻松的说道:“你从老爷子那拿了多少钱?回头我算算你得给他送多少元宝金条啥的。”
“六万,买房子花了九万多,剩下的是我管我朋友借的。”司机大哥如实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