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啥印象…上次咱俩过来的时候,我心情不太好,没太注意…”
“那咋能没印象呢?”
杨文骅说着就扑到了床上,把那个小熊玩偶放在了枕头的右侧,“上次!它就在这儿立着来着!我还摸了两把,你还让我别随便动吴姐的东西。”
经他这么一回忆,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
“你是说这屋有人进来过?”我四处看了看,“刚才开门的时候,也没发现锁有被撬了痕迹啊!能不能是房东来过?”
杨文骅反复的努着嘴,“也是有这个可能…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咱也不欠他房租,他凭啥敢开门进来?”
我没有吭声,因为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有没有可能是宛琳她回来过?或者是她根本没走?
“至于你说的溜门儿撬锁也不太可能。”杨文骅接着说道:“要是有小偷进来,肯定把屋里翻得撇片儿的,总不能是他走的时候还把屋子收拾了吧?”①
接连排除两种可能,我俩对视一眼,似乎…文骅他也和我有着一样的猜测。
可如果真是这样,宛琳她为啥要这么做呢?是遇到了麻烦?还是不想再在我这儿干活了?又或者…是我俩猜错了。
“你大致看一下屋里有没有少东西。”我扭头走出了卧室,“我去炒饭,饿死了。”
来到厨房,我掏出手机,又一次拨通了吴宛琳的电话,忙音、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同样的情况在过去的半个多月里,我经历了那么多次,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难受…
把手机放到一旁,我打开了橱柜想要拿几个盘子出来,看到小碗里还有两个鸡蛋,我便顺手拿了出来打算加到炒饭里。
别说啥不问自取视为偷啥的,就我们这关系,宛琳还能跟我计较两个鸡蛋?大不了等她回来,我买个三斤五斤的给她。而且这鸡蛋要是再不吃,估计都得放坏了。
把打包回来的东西分装到盘子里,我先把炒花蚬子、炒蛏子和铁板实蛋热了一下,这玩意儿稍微凉一些没事儿。
洗锅、烧油,眼瞅着油温差不多了,我抓起一个鸡蛋磕在了锅沿儿上。
咔的一声,我的心都跟着漏了一拍,蛋清并没有顺着大马勺的内壁流下来,甚至鸡蛋也只是破了皮儿,可我用的劲儿明明不小啊?
抬起手有磕了一下,些许散碎的蛋壳崩进了锅里,被热油炸的‘滋啦滋啦’的,可我手里的鸡蛋,依旧完好…
“文骅!”
“咋了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