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晚饭,我把吃饭的桌子搬到了外面,在上面摆了几种烧纸,还有元宝和金条。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会做买卖也得会吆喝,这种东西你就得拿到街边路口去卖,因为有些人买烧纸啥的,就是不愿意往店里进。
摊位刚摆出来的时候确实没啥人,快临近六点半的时候,那可真是掏上了!短短十来分钟,我就卖了三百多块钱!平时店里生意差的时候,一天都卖不上这些。
又卖了一捆烧纸,一辆半截子停在了店门口的道边儿,看了一眼车牌,并不是那个司机大哥的,我便猜到他是司机大哥帮我找的人。
司机下了车,看模样也就三十出头,他走到摊位跟前儿问道:“你是小王师傅不?是孙哥介绍我过来的,说你这今天有活儿。”
原来那个司机大哥姓孙,说来也是惭愧,我俩合作也大半年了,我都没问过人家姓甚名谁,开口闭口就是‘师傅’、‘师傅’。
“是我,孙哥也跟我说了,您贵姓?”我笑着掏了烟。
“我不会抽烟,谢谢啊。”他把我的手挡了回来,“我姓谢,谢伟。”
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很是低俗,这大哥又是谢、又是伟的,总感觉他会有点难言之隐。
收起心思,我客气的说道:“谢哥,那啥…孙哥还没来,你进屋坐一会儿,屋里有水。”
谢伟往屋里瞄了一眼,“算了,我在这儿站会儿吧,你这店里头黑咕隆咚的,看着有点儿瘆人。”
经他这么一提,我才发现店里没开灯,这也不能怪我,外头的天还亮着呢,我又不在屋里待,谁会管屋里亮不亮堂啊?
“那我把灯给你打开、你进去歇会儿?”
“还是不得了,在这儿挺好,一个人在里头坐着,开着灯也害怕。”谢伟问道:“小王师傅,你一个人在这店里不害怕吗?”
我实实在在的回答道:“一开始也害怕,后来就习惯了。”
正唠着嗑儿呢,一个大姐走到了摊位前,“你这烧纸咋卖的?哪个好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