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你还真别说,那大姐夸我有当爹的潜质,晚上我还真就作梦当爸爸了。只不过我这孩子有点特殊,看不清脸儿,摸起来还好像浑身都是毛……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孩子他妈。我正在那抱着孩子来回悠呢,她‘嗷’一嗓子变成了个拿着菜刀的纸人,无缘无故的就追着我砍。
我在前边跑,她就搁后边撵,长长的医院走廊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我跑了半天都没跑出去,也没找到楼梯口。
跑了半天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心里一横,就寻思着爱咋咋嘀吧,正打算停下来和那个纸人决一生死,我的脚底下就打了滑儿,一个跟头直接把我给摔醒了。
醒来一看,我出了一身的汗,连床单上都出了拓出了一个印子。浑身黏糊糊的这个难受,不洗澡看来是不行了。
淋浴头里喷洒出温的乎的水流,身上湿的差不多了,我就开始往身上打沐浴露,可才打到一半儿,就听到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探出头来,我喊了一声:“谁啊!”
“宇哥,开门啊!”
听到吴宛琳的声音,我整个人都有些错乱,之前她刚走的时候我不适应,现在她冷不丁的回来了,我还是没适应。
“稍等!马上!”
冲洗干净,我只擦了重要的部位,便穿上衣服跑了出来,卷帘门缓缓升上去,吴宛琳端着一小盆白粥出现在了那里。
有那么一瞬间,我恍惚的感觉她似乎从没离开过。
“宇哥,你洗澡了?”吴宛琳端着东西从我面前经过。
“嗯,做了个梦,出了一身汗,不洗澡我这一天过完,身上就得馊吧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