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就是闹着玩的。”杨文骅笑呵呵的解释道:“你别看他年纪轻轻,但他看事儿这一块儿,在咱柳台那都排的上号,有不少人都是奔着他的名号来的。”
“那么有名我咋没听说过呢?”大姐依旧推诿道:“其实我也不咋想看,就是别人说让我找个明白的师傅看看,我溜达到这儿,也不知道咋嘀就进来了。”
杨文骅说的那些好听是好听,却很难把人留下,所以我只好亲自出马,“不是你想进来的,是你身上的仙家想进来。”
其实就冲刚刚的那几句话,我都不想再出言挽留了,但耐不住大姐身上的那两位仙家,一个劲儿的嚷嚷。
大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你咋知道那俩是仙儿?”
“看出来的呗!”
“那你还看出啥了?”大姐继续发问。
我很是自信的回答道:“你总感觉身上难受,脖子僵,肩膀沉,还腰疼,有的时候手脚也不咋听使唤,酸、麻、胀。”
大姐看我的眼神终于有了几分肯定,“没想到啊,你这岁数小,看事儿还真挺厉害。”
厉害啥啊!我在心里都憋不住笑。
她身上的那两个仙家,一直吵吵着疼,我就顺嘴把身上有仙儿的那些不舒服的体感,说了个七七八八。难怪上当受骗的人那么多,这外行是真好哄。
终于把大姐请进了里屋,我刚坐下,她也是才坐到了椅子上,还没咋嘀呢,大姐就委屈巴巴的忿儿扯上了。
我不禁有些纳闷儿,这大姐身上是有老仙儿跟着没错,可看样子并不是保家的缘份,更不是大堂缘份。谈不上出头,那为啥还会这么委屈呢?
稍一琢磨,我开口道:“想哭就哭,有啥想说的就说,别憋着。”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