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也不再疑虑,跑去库房取来了一个小陶瓷罐子,便让仙家把那三个婴灵装了进去。
胡天童跳到我跟前,用起了看家本事,在罐子上留下了阵法还不够,还掏出一根绳子,把罐子捆的结结实实的。
很明显,他是在报刚才差点儿被咬一口的仇…
等到胡天童笑嘻嘻的收了手,我拿着罐子拍了拍大姐,“差不多了吧?还迷糊着呢?”
大姐缓慢的睁开眼,察觉到手里有纸杯,拿到面前看了一眼便一饮而尽,“好多了,刚才身上疼的不行,感觉关节啥的特别紧,现在…”
她活动了活动肩膀,又伸了个懒腰,“现在松快儿多了,好像也没之前那么累了。”
婴灵这会儿都不在她身上了,体感肯定会和之前不一样,我把罐子递到她面前,说道:“这里头装的就是头三胎,你回头想办法送去泰国吧,切记,中间绝对不能打开。”
大姐的脸上闪过一丝惧色,伸出手也不敢接,“王师傅,你说不能打开,那不用把盖子固定一下吗?我看电影里头,这种东西上边不都应该贴张符吗?”
她这话也不无道理,人家找咱们办事儿,该办的办利索是一方面,让人家安心也很重要,还有就是咱得让人家知道钱都花在哪了。而这些看着有用的表面工夫,就是最直接的表现。
当然,我可不是说要注重这些东西,你得手里有活儿,要不然不就真成了骗子了么!
我收回了手,转身去到前厅,随便找了一张练手画的符贴在上面,又用大宽透明胶在上面缠了几圈儿,这回大姐才放心的把罐子接了过去。
“大姐,你还能记得你这后三胎夭折的日子吗?”我试探着问道。
“记不住。”大姐冷冰冰的回答道:“我咋可能记得住,也没必要记。”
这话一说出口,地上那三个婴灵嗷嗷叫唤,声音难听不说,还尖锐刺耳,我赶紧问道:“那滑掉那个是第几胎你还记得不?”
大姐低头寻思了一下,说道:“第五个,那时候我刚接过一次,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