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朋友、兄弟,黑衣大哥有这样的想法相当正常,可你让我咋说?让我说啥?
人家两口子的事儿,只要没闹到离婚、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那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能光看到人家婚姻中的矛盾,忽略人家生活在的幸福。
不过这里头有两点我觉得不应该,其一就是庄辉媳妇儿理财被骗之后的态度,如果被骗的钱都是她自己的,那无所谓,她想干嘛干嘛没人拦着,可如果这笔钱是两个人的共同积蓄,她还一天天吃香喝辣的,属实是没心没肺了。
另一点,就是庄辉去学手艺她只给拿了八百块钱。这就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一个半月的学期,估计只有一天三顿、顿顿吃馒头咸菜才能够花。
换作是我,我兄弟要是被媳妇儿熊成这样,我肯定也会替他觉得图匕…
眼瞅着庄辉也一脸难大受的样子,我赶紧岔开了话题,“哥,我也有兄弟哥们,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但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再说那个还有啥用呢?咱们要不还是先唠正事儿吧。”
黑衣大哥还没从刚才的情绪里缓过来,愤愤不平的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他想找我帮忙吗?我就把话撂这儿,他自己的事儿我管,但凡和那女的有一点关系,远点儿给我扇着!”
庄辉也置上气了,“王师傅你让他走吧,不找他帮忙了,我去求别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天天的可闲了?你不嫌麻烦我还嫌麻烦呢,没工夫等你。”
用心念怼了他两句,我闭上眼睛装模作样的“掐算”了两下,等到睁开眼,我用略显为难的语气说道:“啧…他找你帮这个忙,还真跟他媳妇儿有点关系…”
黑衣大哥扬了扬手,“那我就不管,有能耐他就继续吓唬我,我就不信他能吓死我。”
“哎!别乱说话!”我喝斥了一嗓子,接着说道:“你先听我说完,他吧,就是想亲手给他儿子做个蛋糕,说是走之前就跟孩子说好了的,不想食言。但孩子是妈生的,现在也是当妈的再带,所以我才说跟他媳妇儿有点关系。”
“等会儿…”黑衣大哥懵里懵登的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半天才接着说道:“你刚刚说啥?他要亲手给洋洋做蛋糕?是我听错了还是老弟你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