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馗看了一眼周舟，脸上带着笑意，语气温和地说道。

听到钟馗如此温和的语气，周舟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在心中不祥预感的催促下，果断摇头拒绝。

“地府里面有很多可以让你无副作用提升修为的天材地宝，如果你想要的话……让我算算，大概再给地府打工一万年就差不多能买得起了。”

钟馗没有在意周舟的拒绝，依旧将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不仅将话说了出来，语气中还带着调侃的味道。

“好可怕的卖身契。”

周舟听到需要打工这么长的时间，沉默半晌之后唯有一声感慨。

“毕竟这种东西每年的产量都不算太多，而且一生同一品种的天材地宝只能吃一次，贵点也很正常。对了，你有想过你当时行动时，为什么那么顺利吗？”

钟馗见周舟仿佛鹌鹑一样瑟瑟发抖，感觉心情都好了一些。

“都能用产量的说法了，居然还这么贵，真是黑心资本家，太过分了。至于为什么那么顺利……我还真没有想过，当时情况太紧急，没时间多想，之后则是一直忙着善后，没时间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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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舟见钟馗又开始说正事，态度也正经起来。

“这样吗？趁着现在有时间，我建议你好好复盘一下，或许能找到一些让自己意外的惊喜。”

见周舟还没有细想，钟馗便也没有细说，某些东西他说了不合适，只有依靠自己找到的东西，对于本人来说，才是最好的东西。

周舟对于钟馗这种我知道，但我就是要让你猜出来的作风表示无奈，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出来不好吗？非得让人琢磨来琢磨去？

琢磨对了还好说，那要是琢磨错了，岂不是要出大问题？

不过，周舟可不敢对钟馗直说自己的想法，当初他直接对钟馗说谜语人滚出哥谭，不是，谜语人离开地府的时候。

被钟馗一个脑瓜崩弹出了地府主城，现在再对着钟馗说一遍，这一次指不定飞到哪里去是一个问题，周舟能不能活着走回来也是一个问题。

“至于这个小女娃，你有什么想法？”

钟馗面对古语的态度明显比对周舟的态度好很多。

“什么什么想法？”

古语没有理解钟馗的意思。

“对于未来的想法。”

钟馗点到为止，他可不是那种啰啰嗦嗦说一大堆的人。

“对于未来的想法啊……”

古语沉思起来。

老实说，古语现在连脑子里面混乱的记忆都没有整理好，对于未来的想法更是连想都没有想过，或者说，古语也在有意无意的回避去想未来的事情。

古语还活着的时候，对于自己的未来有着自己的规划，即使她的规划中带着不少的理想主义，那也的的确确是一份规划。

然而，她现在已经死了，不仅死了，还变成了一个鬼，在如此大变之下，古语光是接受现实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去思考未来，实在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不过，现在被钟馗提起这件事情，古语想要当个鸵鸟，不去想未来的事情也不行了。

钟馗见古语陷入沉思，知道古语这个小女娃也没有想好自己的未来应该何去何从，便端着自己的茶壶慢慢喝起来。

在提问之前，他就猜到这两人还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不然他也不会问，至于现在这个时机是否合适……至少钟馗自己认为是合适的。

周舟和古语这一想，就想了足足半天的时间，相比较需要思考更多的古语，只是对当时场景复盘的周舟更早地从思考状态中恢复过来。

“当时有人在暗中悄悄地帮我。”

周舟很肯定地说道。

“能确定是谁吗？”

钟馗问道。

“这个就无法判断了，要是那么容易被我发现，那也不叫在暗中帮助我，而且我的实力太差了，就算他帮忙的时候张扬一点，我也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