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萝月乖巧点头,“好,听你的。”
“你性子沉静,我让晏安找了些活泼的丫头,我不在时,让她们平日里陪你说话。”
“好。”言萝月点头,又忽然想起,“对了,若弋呢?”
“她在衡王府。”
言萝月惊讶,“她怎么在那里?”
“去岁我们大婚,你离开王府前往望月行宫时,我让若弋悄悄跟你去了。”
秦慕甫说着,带着几分幽怨又道:“我分明见你进了衡王府,哪知后来你金蝉脱壳离开京城。至于若弋,我一直以为她在你身边。”
言萝月想起,当初她随秦慕修离开时,的确有人跟踪,秦慕修的人与之交手过。
当时她并不知那是若弋,后来她也没再见过若弋,自然也不知道若弋的行踪。
“她是不是以为我在衡王府,便去衡王府寻我,却被冥凌留在那里了?”
“或许,得见到她才能知道。”
“需要我去找冥凌,要回若弋吗?”
言萝月想着秦慕甫与秦慕苏不和,衡王府又是轻易无人能接近的地方,她本是好意。
可这话听在秦慕甫的耳朵里,却觉得他们有着令他极为不舒服的熟络感。
“言萝月。”
秦慕甫突然一把抓住小女子的手,“你不许再去衡王府,以后都不许。”
“我是怕你又与衡王府起冲突,没有别的意思。”言萝月耐心解释。
“我会处理妥当。”
言萝月瞧着男人一副怨妇的样子,不觉好笑。
“知道了,我就待在冼竹苑里,哪也不去,做一只小雏鸟,躲在你的羽翼庇佑下。”
“其实,我并不想禁锢你。”
秦慕甫抬手理了理言萝月垂下的发丝,“我希望你能在京中施展所长,做你想做的任何事。璟王府是你的家,家是码头,是你歇息的地方,不是牢笼。”
秦慕甫想让她将这里,当成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家,只有这样,她才能一直留在这里。
言萝月明白的,她也很感动,秦慕甫什么都为她考虑到了。
她在璟王府的处境地位,她的安全,她的钱财金帛,甚至她日后的名声。
“今日晚宴上,陈凌霄下狱,陈儒元被革职,但这并未触及秦慕渊根本,他定会再寻机会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