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课正好是丹司的课,在看到刃的第一眼就想起了自己前世的老师,也想起他前两年看过的星核猎手刃的通缉令。
不过丹司并没有过多在意,他觉得讲台下好好听课的高龄学子只是和他们两个长得像。
主要是他不认为长成他老师的脸的人是坏人,再说了,通缉犯能正儿八经坐在课桌前好好听课么。
“好了,同学们,翻开课本第5页,咱们从最基本的置换说起。”
40分钟一节课,前十分钟的课讲的生动有趣,刃会心一笑,心里感叹这孩子进步很大。又过了十分钟,丹司脱离课本内容开始扯东扯西,刃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刚刚高兴的太早了。
剩下的二十分钟,错误的理论和正确的理论夹杂在一起,这些东西过于高深,孩子们已经听不懂丹司在讲什么了,只能敷衍似的连连点头。
刃的表情凝重,他现在有些生气了。
这瓜娃子讲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按照课本来讲不是很好。哎呀怎么又开始讲云上五骁的故事了,学生们是来上课的不是来听评书的!
等等,这一段故事是假的,景元什么时候成了工正?丹枫的龙角我只抛光过一次,根本不是天天抛光,而且因为这事他再也没让我碰过龙角,龙尾也没再让我碰过。
不是,白珩有一个女儿叫白露?严格来说那不能算她的女儿,而且时间也对不上。
什么?五十多岁的我打败了镜流?开什么玩笑,当初明明是镜流一招把我打败了。司丹这小子添油加醋颠倒是非的臭毛病怎么都转世了还不改。
这一通胡说八道搞得刃血压升高,如坐针毡,差点没忍住跑讲台揍丹司一顿。
司丹是丹司上辈子的名字,因为他留给刃的印象过于深刻,也是刃难得记住的几个学生之一。
好在此时下课铃响了,保证不拖堂的丹司收拾好教具和教材准备离开,刃的脑子和耳朵终于清净了。
“老师,那当年云上五骁是怎么打败那什么突然,拯救白珩姐姐的?”虎克的小弟尤利安听到关键时刻,实在想知道接下来的剧情,忍不住举手问丹司老师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准备离开的刃又坐回座位,等着丹司的说法。丹司口中云上五骁的事与真相‘略有出入’,但关于白珩的事,刃不太确定会传成什么样。
他在这件事上做的确实有点过,不过就结果而言应该不算太坏。后来的事就很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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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突然是倏忽。”丹司纠正了尤利安的说法,又卖了个关子:“接下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