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还好的是,由于走不了,接下来我必然是好好给他做事,一直做到过年解除戒严。
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安宁。
第二天下午,老姜来办公室闲逛,看我的眼神第一感觉就不对。
面对他,加上不太对劲的眼神,我心头有些发虚,没敢主动找他说话,而是当他不存在,专心忙活自己的负责的事。
老姜也没提昨晚的事,靠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手机就离开了。
看到他离开,我暗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事算是过去了。
然而,这只是我的想法。
尽管我早就进行了铺垫,但老姜显然不相信我,因为晚上老猫就发来消息,说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朝他打探,询问昨晚他有没有去过边境线。
由于我早就进行提醒,他当即回应去了,告知对方国内警察催得紧,为了弄一个自首的名头,昨晚特地叫朋友送他去河边,只是河边一直没动静,又折转回来吃宵夜,之后就散了。
“操蛋!”
得知这情况,我心头一阵冒火。
我就搞不懂老姜一天难道就不做事吗?
为了确定我是否说谎,他竟仅凭老猫这个代号,还真就找到其余人去打探,真不知道小勐拉到底是有多小,这都能做到。
老姜老姜,又辣又阴险。
差一点,就阴沟里翻船了。
隔天,老姜再来办公室,看我眼神就和昨天明显不同了,甚至笑呵呵地和我开了几个玩笑。
我知道,态度之所以改变,是因为从老猫那边打探到,以为我是真送他去边境线,而不是我自己要逃跑,对我的防范才会消除。
危机解除,我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下,带着阿虹继续认真工作。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更乱的事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