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一类人。”
张启山远比他要聪明,要心狠,要清醒。
他这个人,是个合格的军官,但作为朋友嘛...
陆建勋嗤笑一声,喝了一口红酒。
价值才是他看待人的标准,陆离对于他心中的‘大义’,不值一提。
陆建勋哈哈大笑:“我最恨的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要成为这样的人!”
“权利,真是个美妙的东西!”
有了权利,别人就不能欺负他!不能羞辱他!
我陆建勋!一定会建立功勋,站在顶峰!
看着陆建勋的笑,他的手下缩着脖子退了下去。
陆建勋起身,将对面的酒杯倒上了酒,与它碰杯。
“晚官先生,算我对不住你。”
“如果,我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这句话,只有他自己知道什么意思。
陆建勋没有再叫人为难他,而是将一份假的画押报告拍在张启山面前。
出乎意料的,张启山签了。
“放了他。”
陆建勋满意的将纸张收起:“放心吧,我会好好招待晚官先生的,毕竟我们都姓陆嘛!”
有了这个,上峰一定会革职查办,到时候。
他的野心渐渐出现在长沙,就连裘德考也不得不低下身段。
而这些硝烟,都被齐铁嘴的香堂隔绝在外。
陆离在齐铁嘴香堂的后面,是私人宅院,齐铁嘴的家。
齐铁嘴照常在香堂前的小摊算命,黑背守着晚官桥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