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是果的!
“嗷呜汪汪!汪!”
“啊!”
“我还你!你滚啊!滚啊!”
灌木丛偏僻,没人注意。
那个男人被活生生咬死,但小苹果也挺不住了。
它老了。
它张嘴把平安锁咬在嘴里,试图给自己戴上。
砰!
小苹果也倒下了,它眨了眨眼睛,它好像看到川和好多熟悉的人。
小苹果这辈子,没被黑社会打死,没被日本人打死,没被军阀打死。
却在老的时候,被它保护的人打死了。
陆离给它戴上了金锁,给它立了墓碑。
上面写着,平安果—小苹果之墓。
照片里的狗狗笑得狗狗祟祟的,明明是在照相,却有一种偷感。
因为给它照相的是张川,它想偏头看张川,而不是摄影机。
爹,果很爱你。
果从小就没有妈妈,但果有爹,有大爸,有小爸。
川,下辈子果要是能当人,果一定当你哥们!你够义气!——小苹果
陆离烧的发晕,他的脑海里都是小苹果死的样子。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二月红守在他的边上睡着了。
“二哥?”
二月红几乎是惊醒,他惊讶的看着陆离。
“什么?”
“这儿是哪儿?我...”
陆离摸了摸自己的嗓子:“我?我!”
二月红觉得荒唐:“你烧了足足十天!医生都要觉得你烧坏了!”
肺炎,脑炎这些东西,医生把最坏的结果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