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甩了甩头发,拿出包在防水袋里的卫星电话。
“派人来接我,赶快。”
“是!”
王胖子对着离开的船呸了一声:“这个女人就是卸磨杀驴—忘恩负义!”
“好了胖子,各为其主,她倒不算狠毒。”
无邪勾起嘴角,阿柠看向岸边,忽略了身上米粒大小的东西。
陈皮带着郁鱼来的,他心疼的给陆离披上毛毯。
“裘德考这个家伙,好端端的拉你下水做什么!”
陆离看着陈皮:“他跟我有仇啊?”
“有,杀亲杀友之仇。”
陆离看陈皮磨牙的样子,彻底相信了。
郁鱼看着许久不见的哥哥,学着无邪的样子扯他的衣服。
“哥哥!”
郁鱼的笑容很乖巧,但陈皮的嘴角却隐晦的抽动着。
这小子,一把火燎了一个大墓,里面的粽子都七分熟了。
一点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呼吸,会不会烧死。
陆离摸摸郁鱼的头发:“很乖哦!”
“我乖!”
郁鱼抱了抱陆离,笑得很开心。
无邪看到了船上的作业本,有些想笑。
原来未来的疯子郁,十几岁了还在上小学。
一想到他抓着铅笔的样子,无邪就想笑。
回到红府后,九门又开始有了动作。
裘德考国外的生意不稳,也不敢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