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沉默了很久，答应了。

他在乱世没有庇护活不下去的，但好在张启山对他真的很好，除了不能出门。

不过也没关系，能活下来就很好了，况且张府很大。

后花园和二楼他都能走，什么新鲜的东西张启山都会买回来。

“阿离，该吃午饭了。”

张启山抱着他，想把他融进骨血里，他怀疑陆离是一种毒品，让人染上就戒不掉。

“嗯...不饿...我要睡觉...”

陆离睡到晚上才起床，一睁眼就和送吃的的张日山对上了。

“你...你醒了..”

张日山有点结巴，陆离笑话他他也不还嘴。

“是什么啊？”

“你有没有给我带糕点？”

张日山点点头，低头把陆离的拖鞋摆正。

“我买了很多种类，你看你喜欢吃什么，我明天给你买。”

张日山给陆离送饭，他们俩也算能说上话。

陆离看着花园的方向：“可惜天气冷了，不能去花园吃。”

二楼也有餐厅，但陆离还是喜欢在外面。

张日山也知道，他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挪开了视线。

陆离穿的睡衣是丝绸，很滑，弯腰的时候锁骨的痕迹在张日山眼里绽放。

张日山知道自己可耻，但他只是看看而已，他不会有这个胆子惦记佛爷的人。

陆离也看出来了，他突然升起了一股恶趣味。

“副官...”

“嗯？”

张日山抬眸，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陆离。

陆离的眼睛是杏眼，但笑起来的时候却增添了别样的风情，甜滋滋的。

“谢谢你啊，你可真好。”

张日山更结巴了：“不..不用谢！”

陆离勾起嘴角，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张启山的传言很多，唯独这一个是真实的。

九门开会的时候就在花园，张日山在二楼看着陆离，不叫他露面。

虽然陆离没想跑，但是张启山的占有欲很强，能让副官接触他都是放心而已。

陆离站在床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解九在下棋。

和他下棋的人明显不敌，陆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