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忍不住舌头舔了舔牙齿,对不对?不对,又舔了下牙齿。舌头给我的感觉是我的牙齿没有少,包括那两颗已经烂掉,还没有掉干净的牙齿,现在也是完好无损。这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朋友,他的奶奶在90多岁的时候居然又长出了新的牙齿,而且一头白发变成了乌黑的浓密的头发。那时候我们都不信他说的,他为了证实专门包了辆车,我们几个买了礼物上门去看他奶奶,结果看到的真是老太太,十分健壮,90多岁牙齿很太,头发也浓密乌黑。
不光如此,他还吸烟,他的烟瘾居然不在我们之下去的时候我那朋友买了几条烟,我还以为他是带着我们路上抽的,结果到地方都留给了他奶奶,这时候我们才知道他奶奶居然还吸烟当时我们跟他奶奶讨论是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记得当时老人家告诉我们,他院里种了棵枸杞树,这棵树每年结下的枸杞,他就坐在树边撸着吃。吃枸杞是真,但是是不是长了牙齿和头发变黑与枸杞有关?那我们就不知道,反正他是那么说的,我们也就那么听了。
但现在我的情况是吃什么吃的呢?其实我心里有答案,就是与精核有关。这是以前的答案,但自从空间开始吸收能量,不再依靠经核,我现在还真的回答不出来。只能说与这种能量有关,但这种能量不光存在于晶核之中。现在明确的知道地球上也有这种能量,只是我们吸收不了。我之所以能吸收,应该是以精核作为了一种媒介使我的身体进化到了一定程度,然后就可以自主的吸收这种能量。
音箱里传来了到站的广播,我现在心情无比复杂,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心情,正常来讲,不按梦里的,我现在已经混乱了,对时间的混乱,对日期的混乱所以说如果不把梦里所有发生的事情和时间联系到一起,我现在应该离家是五年吧。把握不准看着到站的列车缓缓停下,脚步虽然轻快,但是心情却不轻快,一步步的走下列车,茫然的环顾着四周。
这里的变化并不是很大,毕竟以前我也在这里执过勤,所以还是比较熟悉的,只是现在就像一个在外游荡了数年的游子终于回家了,脚步在荡,在家乡的土地上时。心中泛起的不光是喜悦,还有酸楚难以形容的复杂。
拖着两个行李箱,这两个不敢放进空间,怕被人瞧见,突然变出两个行李箱来啊,毕竟经历过差点被切片的经历,我了对亲情的渴望,剩下的都是对人类的恐惧和戒备。
踏上了故乡的土地,首先就是车站的正面宽阔的马路。拥堵的车辆和匆匆的行人,这破地方,唉,啥也没变,该堵车还堵车,该人多还是人多?真是让人心情不舒畅,想想那星蓝星上只有我一个人驰骋在整个星球上的感觉,真是爽开车可以合着眼开,绝对不会撞到人啊,石头树那个就另算。那个就算撞到也不会讹我,对吧?
哎呀,提着行李溜达在人行道上,想着开辆共享骑着回去,这俩大行李箱子咋整?哎呀,又不能把他们收到空间里去,真是麻烦提着这俩玩意上公交也不好上,我死了打个车吧,打车也不好打,都他娘的站了20分钟了,一辆车也不停。这时我才猛的想起来,打个滴滴啊,或者顺丰啊,真是在蓝星待的呆傻了。都忘了这年代的滴滴和顺风车搞啥?
从车上下来看到老太太的房门时,眼泪忍不住终于流了下来。这五年来,老太太是怎么过的?唉,真是难为死他。我这不孝的儿子,怎么还有脸迈进这个门?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身体是很诚实的,走到门口当当当的敲起了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声,不觉心里有些紧张,害怕起来。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有些事情都是在自己吓自己,可是没办法关心则乱。赶紧扒开行李,包找自己的钥匙。正在找钥匙,就听里边说话了,“谁呀?”
“妈是我,我回来了。”说话竟然带了颤抖的声音。
听见门锁在开,但是开了半天都没有打开。“别着急嘛,慢慢开,我回来了。”
“开开了,马上就开开。唉,我这锁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