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我的少年生涯是十分的轻松,父母的监督很少,因为老妈也不是个闲得住的人,每天不是在出去忙碌的过程中,就是在出去忙碌中,当然他的忙碌有一部分忙碌在打牌吹牛上,有一部分忙碌在找人干架中。即便如此,他也是个好母亲,也从来没忘记给我做黑暗料理。吃穿用度上从来没有对我克扣过,虽然收入并不是很高,而且父母家里都有很多的负担,老爸的家里兄弟姊妹也很多,但是能挣钱的也不多,他的收入也有一大部分送回家里赡养父母。
老妈的收入也不是很高,虽然他跟着舅爷在军营做一些通信传递的工作,但是收入并不是很高,因为他这个工作并不是十分的危险,安全系数很高,而且也比较休闲,通常一些传递信息什么的都有,一站传送他也无非就是送到驿站,大多数都在空闲中,所以他赚的钱也不是很多,但是家庭负担还很重,五个舅舅年龄都不大,大姨的工作收入也不是很稳定,外公虽然收入比较高,但是要养着那么多的子女外婆也没有什么工作,就是个家庭主妇。
家里的人多,情况就比较乱,捋不清啊,大脑一阵急速运转之后,既然捋不清,那就不捋呗,反正也没有多大的事儿,一年到头那么多的亲戚也见不了几面,除了那几个整天想来沾光打秋风的,其他人来的次数也不多,也就是过年过节聚了聚。躺在床上琢磨了一会儿,老爸的呼噜声实在是睡不着了,强忍着心中的烦躁,干脆再练几轮功法吧,运行了两个大周天,精神力又耗光了,又开始迷迷糊糊的,也不管什么呼噜声不呼噜声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估计已经快晌午了吧?
反正阳光是很刺眼,这时候就听见外面军医在撵着老头把我带回家去,说我在这已经住了很多天了,这就快半个月了,已经没有什么危险,剩下的只是养养而已,回家养和在这养是一样,在这里还不方便回家呆着,既能经吃喝也方便,老头听的也很高兴,想把我带回家,但是他的顾虑也很多,毕竟老两口都很忙,没人在家看着我,在家里那就只能我自个儿了。
犹犹豫豫,和军医磨叽了半天,老头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他主要是怕我一个人在家里,没人看着,有什么问题,怕来不及处理,军医是不管的,一些恨不得赶紧把我踢回家去,在这里抽了他一天多的房子,快把他给熏死了,他是不想让我再在这儿继续拉在他屋里了,当然那不是我拉的,但是也是我体内排出的。哎呀,算了,反正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们,只会相信那是我拉的。
对了,爸从外头走进屋子,看到我瞪着眼,正看着吴极,他有点不大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走到我跟前孪生的对我说:“是不是没睡好?我的呼噜声可能有点大了,我是快亮的时候,我感觉你还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都怪我,呼噜打得那么大声。”
“我想回家,老爸还是把我直接接回去吧,在这里躺着也不舒服,在家里我一个人就行,实际上我现在不到处去,稍稍的动点儿也没什么关系,像这种拉尿的事情,我自己能够解决了。你们给我留点儿饭就行,该忙什么忙什么,我自己能够吃。”
其实我想说,你们不用管我饭,我自己也能够解决,但是我相信如果我这样说,一是他们不相信,二是他们觉得更愧疚,他们给我准备点饭,放在一边就行了,有饭有水,我自己肯定是能够解决,早上又运行了两遍功法之后,我发现我然骨头并没有长好,但是小幅度的动动还是不是影响很深,痛点是痛点,总的来说,只要我不离开床,还在这躺着一些事情,我是能办到的,加上,身体里已经有了灵力,很方便,我拿取一些东西,即便我不用动手,只用能力,也能够将东西隔空拿过来,更何况解手之类,对我来讲那是很方便的事情。我吃上辟谷丹,把吃的东西和喝的扔进空间里就可以,我可以不用去拉屎撒尿。
想通这一些,感觉在这里还不如回家方便,起码在家里不用时时刻刻防备着被人发现,在这里人来人往的,我看不见别人不见得,别人看不到我在家里就不存在这些事情,所以就极力的劝说老爸把我接回家去,不要在这里,也强烈的表示我并不喜欢在这里,没办法,他们总是对我不放心,觉得在这里能够得到更好的看护,在家里没有人时刻看护着我,他们总是不放心,但是在我强烈要求下,他们又就这么一个儿子,特别的宠爱,不忍心违背我的长春医院,只好勉为其难的给我扛回了家。
看着自己的家,这是一个小院,有两间北屋,一间东屋,一间西屋,西屋是厨房,西屋北墙根是厕所,小鱼儿不算小,得有二三十个平方吧,东屋和北屋之间堆着很多的柴火,还是烧火用的北屋门外几米处种着一棵香椿,这香椿一看时间也不短了,得有大腿粗细,月牙子很干净,北屋到东屋,西屋包括厕所门和北屋间门的路径都铺着石子,这一看就知道了,东屋是我的小屋,东屋北墙边扎了一片笼子,养着几只鸡,很温馨的小院子,这在剧情中也是普通的院子,不过这些院子,而军营的就业是在山脚往上一块,正好隔开了山与家属院之间的安全距离。
小主,
看着这个小屋,老爸忙忙活活的把我安置在床上,就开始给我收拾擦了桌子,扫了地,大热天的,他居然差点给我点了火烧烧炕,幸好我提醒他现在是热天,不是冬天,看着他手足无措的忙活样子,让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丝难以名状的温情,实际上,有时候仔细想想,父母和子女之间的爱是很难平衡的,有宠爱,有溺爱,也有凉薄,或者说很多人在乎的重男轻女,一碗水端不平,但是对错,谁又能说的清的是是非非,难道非得分个对错吗?爱的多少?难道非得拿秤称个斤两吗?人都有好恶之心,对好看的事物,多看一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