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错位时空·风云际会(3)

只是面对这个帝皇用信念力量以及更多黑科技制造出来的人偶。

即使是当前整个钢铁之手战团威望最高的改革派钢铁圣父(理论上的战团长)卡丹?斯图努斯也很难接受这就是他们基因原体的“事实”。

确实,现在的钢铁之手信奉血肉苦肉,并因此崇尚机械化,但这也是大拜寿之后走上歧途才产生的习俗,并不是基因原体费鲁斯希望他们这样做(至少卡丹?斯图努斯这样想。)

而现在,原本只是手被特殊金属包裹的基因原体(至少在卡丹?斯图努斯看的战团典籍中是这样记载的)居然完全变成了一个机械人偶,显然是很难让人接受的情况。

而且这个人偶甚至不如自己刚刚成为星际战士时,为了练手制造的机器人精致的情况,也让卡丹·斯图努斯不愿意去相信在场所有钢铁圣父其实已经从玄学层面感受到的真相。

眼前的机械人偶确实是,不对,严谨一点说至少是真的拥有一部分自己基因之父的气场。

但就像曾经过度压抑自身人性导致蓝宝石之王诞生一样。

现在依然在机械化的道路上狂奔,并认为只要这样就能杜绝所有脆弱,避免曾经没能保护好原体的事情再次发生的钢铁圣父们。

真的见到了,仿佛在讽刺他们现状的完全机械化的原体人偶之后。

不可避免的动摇了。

来自脾气最火爆,也是最尊重人性,并且不像其他氏族一样使用机械造物来抑制并改造情感,而是崇尚通过意志力控制自身情感,以在有必要的时候将这些情感怒火释放出来的格萨卡氏族的钢铁圣父。

甚至都因此产生了眼前的禁军实际上混沌假扮的错觉。

一系列的密语也因此通过其携带的特殊装置被秘密发射出全封闭的会议圣堂,并最终成为了基里曼收到的来自美杜莎的措辞奇怪的求援通信。

(一些解释:

1、机动要塞

由于美杜莎星的特殊地质结构,钢铁之手无法在母星美杜莎建立如同其他战团一样的固定要塞修道院,取而代之的是分属十个氏族(相当于其他战团十个连队,但是又有所区别)的十个机动要塞。

这些机动要塞在美杜莎这个几乎长时间处于黑暗状态的星球上不断机动,以避免被几乎永恒存在的各类地震或者火山喷发破坏。

鬼知道美杜莎上的凡人是怎么在这个地质水平比地球还是个火球的时候都严重的星球上游牧的。

不过考虑到美杜莎星上还有一个,可以追溯到黑暗科技时代的,类似群星中环世界的同步轨道空间站——Telstarax之环。

美杜莎星这种糟糕的地质环境大概是当时的人类为了开采美杜莎资源搞出来的。

而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现在生活在美杜莎上的凡人,就是那些矿工的后代,而他们能在这个糟糕环境下生存,也是依靠着一些仍在发挥作用的黑暗时代科技——尽管这些游牧氏族已经活成了科技野蛮人,这些黑暗时代科技造物也成了某种被崇拜的图腾。

这一猜测,也可以解释钢铁之手战团为什么会用对科技造物产生宗教崇拜,并因此与机械教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PS:一个有意思的故事是,某个隶属于怀言者的混沌战帮,曾经用很多混沌亵渎仪式刺激他们遇到的专注于其他任务的铁手部队,但都没效果。

崇尚绝对理性和机械逻辑的铁手部队根本不鸟他们。

直到某个怀言者,直接拿着超大号喇叭侮辱帝皇和欧姆尼赛亚(极有可能是质问铁手,帝皇和欧姆弥赛亚是不是一个人)时。

带队的钢铁牧师,便直接沉默着带了50个铁手冲上去把怀言者在字面意义上打碎了。

2、蓝宝石之王

因为伊斯塔凡5号上,费鲁斯·马努斯被福格瑞姆斩首时产生的亚空间波动诞生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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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在原体“死亡”时的复杂情感中诞生,当时费鲁斯感觉到的挫败、怒火、悔恨和羞耻构成了这个恶魔的主要成分。

在那之后,这个可能是属于色孽派系的恶魔,便一直在从钢铁之手压制的情绪(他们会用某种设备抑制本来就不多的情绪)与原体“死亡”造成的灵魂伤痕中吸取力量。

这种过程折磨了钢铁之手所有成员长达数个世纪。

并且伴随这种折磨,蓝宝石之王的危险诅咒,也不断推动着钢铁之手走向了极端厌恶脆弱的错误路线。

即将一切事物逻辑化,并因此失去最后的底线,比如钢铁之手曾经为了以较低代价完成任务,采取了出卖暗鸦守卫的作战计划。

而这种诅咒最终在第41个千年中(460年)造成了可怕的后果。

在过往用尽了名为“人性”的硬币,并试图从血肉到心理剔除所有脆弱可能的钢铁之手,在蓝宝石之王的情绪陷阱之中,被激发了压抑以久的狂热情绪。

高地年之乱爆发,这让钢铁之手损失惨重(超过1/3的领导层与大量重武器与老兵损失)。

所幸这场浩劫中,被混沌腐化的象征着原体死亡到这次浩劫之间,钢铁之手所走过歧途的钢铁圣父(战团长)克里斯托司(背锅仔)被干掉了。

代表着铁手有了新希望(虽然很长时间只是吉祥物)的新男主卡丹?斯图努斯上位,让钢铁之手在掩盖这次秘密,并反思之前的错误的时候有了新希望。

PS:吉祥物,指虽然蓝宝石之王被消灭了(存疑)。

但铁手因为剔除脆弱过程产生的分裂却无法再弥合了,十个氏族之间的独立性,甚至比阿斯塔塔圣典颁布要求军团解散时还严重。

这让整个战团虽然并没有按照圣典完全拆分成千人团,但也无法再完全统合在一起行动了,只能采取氏族议会这种形式来进行集体决策。

(铁手也有子团只是不多,而且很多子团成立的背景也是严重的观念不和,连名义上待在氏族议会都不行了)

而这种集体决策在大部时间,就是各个氏族各干各的,连斯图努斯自己也是带着自己的一票人单独行动,

只有面临巨大军事压力,比如泰伦虫族打来了之类的,作为“吉祥物”的卡丹?斯图努斯,才会成为事实上的总指挥,带领整个钢铁之手迎战。

并且一旦危机解除,这种统一指挥的情况,就又会变成各氏族各自为政的状态。

当然理解成卡丹?斯图努斯为了避免整个战团继续分裂采取了,平时大家商量着来,但枪炮声一响全团都得听我的这种处理办法也行。

毕竟在这种模式下,他已经当了吉祥物(战争领袖)接近600年了(M41第760年的记录是他已经当了超过300年,所以到了第999年,就接近600年了。)

3、基因原体费鲁斯不希望他们这样做

一艘40K时期和机械教一个机械化水平(指整艘船没有二两肉)的钢铁之手战舰,曾因为亚空间旅行出现在30K时代的费鲁斯面前过。

而后者在对其表示嫌弃之余,还表示只要他活着就不会让军团堕落成这样。

PS:口嫌体正的费鲁斯虽然明面上没有没有意识到这就是自己子嗣的未来,但也因此下定决心如果大远征成功,就要改变钢铁之手当时已经萌芽的机械化趋势。

结果这些都随着费鲁斯在伊斯塔凡5号丢掉脑袋变成了空话。

另外十个氏族分裂的最初诱因,也是费鲁斯最初管理战团的模式是,十个氏族在他监督下进行持续不断的狼性竞争——那个最强那个就是原体卫队——在他死后扭曲成了十个氏族谁也不服谁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