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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全琮军的士兵多在弃船而逃,时不时传来惨叫。
今日天公作美,江面上刮起了阵阵东风,见此良机诸葛恪果断下令出兵。
诸葛军以蒙冲斗舰十艘,载燥荻、枯柴,灌油其中。
后裹以帷幕,上建旌旗,预备走舸,纱于其尾。去北军二里余,同时发展,火烈风猛,船往如箭,烧尽北船。
熊熊烈火,映入眼帘,诸葛恪狂笑不已。
当年周郎赤壁之火也不过尔尔。
“禀丞相,贼军正在向北顺蕲水逃窜,我军斥候探得那里有一面'全'字将旗,判断当是贼将全绪的主船。”
诸葛恪脸上得意之色不减,却是看向身旁的丁奉:“老将军,成就功业就在今日,本相给你轻舟数艘,追击贼军,如何?”
闻言,丁奉面露难色:“丞相,依末将之见,穷寇莫追。我军虽胜,但只击破全琮前部,他们身后仍有全琮的大军....”
“当下我军应保存实力,稳扎稳打,贼军遭此大败,必然军心不稳,只要大军将蕲春团团围住,或可不战而屈人之兵,慢慢招降。”
诸葛恪脸色骤变,顿时就不乐意了。
他自是欣赏丁奉是英勇,可到底是个山野村夫出身,岂能跟我讲什么兵略。
但诸葛恪不想在此时闹得不愉快,不得不用他擅长的诡辩之术,回道:
“老将军言之有理,但兵法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你想想看,若是我军擒获全琮之子,使其归降,待我大军抵达蕲春城下,或许会不费刀兵而取得城池。”
“毕竟都是我江东子弟,谁人愿意死战呢?”
丁奉依旧苦劝:“可是丞相,此去蕲春河流密布,水系众多,贸然轻军前去,恐怕....”
“不必多言。”诸葛恪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冷冷道:“我意已决,老将军如若不愿前去那便罢了。”
二人僵在了这里,谁也没有再开口。
这时,一名四十多岁的将领抱拳道:“丞相,末将愿往!”
诸葛恪看向那人,露出欣慰之色:“太史校尉,勇气可嘉。”
他也不啰嗦,当即便下令:“太史享听令。”
“末将在。”
“我命你率六百众,追击贼将,如若建功,本相定有重赏。”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