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几天都是好日子,我让你妈给你收拾一间屋子出来,等你休息好了再商量。”
就这样,肖青在丁家住下来,在丁家宽敞明亮的屋子转了一圈,又吃了一顿丰盛的饭菜,找人打听他的官职以及两老的退休金之后,他不再犹豫,打算抛弃原来的家庭。
当然,他绝对不能和一个早死的男人配冥婚,不然往后出去怎么见人,必须用一个更体面的手段正式成为丁家人才行。
据他所知,丁建良有几个兄弟,都想给他过继,在肖青眼里,这些都是来和他争家产的,必须尽早打发掉。
过了大概半个月,何瑞雪再次听到了肖青的消息,哦,不,他已经改了名字,如今叫丁青,也算是豁得出去。
他爸妈当然不愿意,当初能把儿子送出去配冥婚,除了看上五百块钱,也盯上了丁家的权势和家产,如今他们不仅沾不到光,反而彻底赔了一个儿子出去,谁能答应。
可丁青也做的绝,把户籍资料偷出来,快速转了户头,改了名字。
他担心他爸妈再来闹,把原来的工作都卖了,正好丁建良有机会调职,一家人便跟着他搬去外省,彻底斩断了和肖家的关系,往后车遥马远的,轻易都碰不见面。
何瑞雪有些好奇,“他真和人家儿子结婚了?”
方望归摇头,“没有,听说正要拜堂的时候被革委会的人破坏了,他们说有人举报私下搞封建迷信,要彻底清除这种陋习,还把丁建良立为典型,在整个邮政单位批斗处分,他之前被派去外省,也就是另一种程度上的降职。”
“肖青还挺聪明的。”
举报的人除了他再没别人。
“丁建良也清楚,当即就要朝他发火,这人也聪明,又是磕头又是发誓,说要把名字改了,往后就把他当成自己亲爹孝敬,还写了好厚一封保证书,这才让他消气。
前天丁家悄悄办了场酒席,他在众人面前把自己过继了出去,往后就是名正言顺的丁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