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易辰胸有成竹。
“你怎么知道的?她不是说要在咱们这儿暂时住一阵吗?住到她有着落了才走。”
“她一开始就对咱们撒谎了,住一阵的说法不过是个说辞而已。”
叔侄俩走进去。
院子里一切如故,几间屋子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是她自己主动走的。”柳大海判断。
丁易辰也不置可否。
在发现抽屉被翻过之后,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只是没想到林雪雁会这么着急走。
他以为胡海奎会让她继续留在这儿,以便下一步对付自己的动作。
看来,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太高估了这个老狐狸。
“走了也好,她在这儿咱们实在生活不便。”
柳大海无限感慨。
有林雪雁在的日子,他连走出自己房门都是小心翼翼的,要确定门外的走廊没有站人他才敢大步走出来。
否则,担心一开门,那具白皙的身子就在自己眼前晃荡。
简直太不成体统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
“阿辰,接下来咱们要准备些什么?”
“海叔,这些日子让您跟着辛苦了,咱们现在就先等,等公示完之后就是签合同。”
“真的?这其中不会再有什么变故吧?”
“应该不会。”
对于这一点,丁易辰还是有信心的。
胡海奎今天当中栽了那么大的跟头,他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能做的也无非就是买凶打人、绑架、甚至杀人。
这些对于其他人恐怕构成了威胁,对于丁易辰和柳大海来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没什么大不了了。
“那如果这两天没什么事,你陪我去一趟西郊吧。”
“海叔要去西郊做什么?”
丁易辰很惊讶。
柳大海到南城来,郊区他只去过北郊的石材厂,没有去过西郊。
“我上次和你说过在北郊带了点东西出来,其实不止那点账本,还有一份牛皮纸袋。”
“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沉甸甸的,但是我知道一定是胡海奎的秘密。”
原来,有一天夜里。
胡海奎的车悄悄进了石材厂,不知道偷偷摸摸在搬运什么。
柳大海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了,趁着他们上楼去之后,他摸到车旁发现在后座有一个包。
那是胡海奎经常拎着的手提包,他把里面一个牛皮纸袋给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