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易辰轻松两句话就让她止步了。
他很快上了楼,推开文武房间的门走进去。
文武依旧是毫无声息地躺在床上。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规律而又细微的仪器声。
他小心地锁上房门。
今天没有海叔把门,为了防止被人从外面推开门干扰他针灸,只好把门锁上。
按照程序,他先帮帮文武简单地进行了一番头部按摩。
按摩完,他拿起消好毒的银针,开始给文武一个一个穴位扎针。
直到插得满头都是银针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坐下来用手帕擦着自己的额头上的汗珠。
还没等他擦完,门就“砰”的一声,被人大力踢开了。
丁易辰内心很不悦。
万幸这是已经扎完了,这要是还在扎针的过程中被人突然干扰,后果不堪设想。
被人干扰时很容易手一抖,就有可能扎错了穴位。
他迅速转过头看向门口。
“文爷?”
他惊愕得站了起来。
“丁易辰?你怎么来了?”
文道德和管家阴沉着脸走进来。
管家冲在前面,指着文武头上密密麻麻的银针质问道:“姓丁的小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文爷,我正在帮文少扎针。”
丁易辰没有回答管家,而是面向文道德坦白。
文道德走到文武床前仔细看了看,转头对着丁易辰怒不可遏,“丁易辰,我是同意你经常过来陪我儿子,可我没有叫你来胡乱扎针!”
“文爷,您听我说,我不是给文少胡乱扎针,我是……”
“你是什么?你想说你是中医?你有行医资格证吗?”
“文爷,资格证我确实没有,但是做针灸我也不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就可以来给我们少爷乱扎吗?”
管家也跟着怒斥他。
“文爷,请您听我解释,我姥爷家是中医世家,姥爷的针灸术在夏城可是远近闻名的,我从小就从姥爷那儿……”
“够了!”文道德制止道。
“丁易辰,我不管你是向什么人学的,你都不要把这一套带到我的家里来!”
“就是,如果少爷有什么事一定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管家恶狠狠地附和着说道。
丁易辰默默地去取文武头上的银针,被文道德一把抓住胳膊,“你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