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丁易辰,较之于当年的森爷,真是有过之无不及。
他心中暗赞:“后生可畏,一代胜过一代。”
同时,也对丁易辰的智勇双全感到欣慰。
森爷,后继有人了!
三人面色凝重,王元催促道:“快,问问张培斌订的机票是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丁易辰的手机便响起。
他接起电话,简短交谈后挂断:“斌斌已经买好了票,我们立刻去机场。”
不久,一辆车稳稳地停在茶馆前。
张培斌下车开门,钱二等一行人迅速上车。
看着车子远去。
丁易辰的心又悬在了半空中,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他们接人一切顺利。
更想着希望卓然没有抢先一步。
然而,他未曾料到,卓然不仅抢先了一步,而且是一大步。
早在梁刚被派去替卓然收拾尸骨之前,姓卓的便已暗中布局,将梁刚的母亲软禁起来。
美其名曰为其购置新房与雇佣了保姆。
当王元、钱二与张世超抵达梁刚的老家梁家村时,已是夜晚七点。
他们手持在小卖部临时购买的手电筒,穿过崎岖的山路,终于抵达梁家村。
钱二领着他们来到一处院落前,指着说:“这就是梁刚的家。”
但院内漆黑一片,毫无生气。
三人心中一沉,恐怕接人的事要落空了,但是谁也没有说出来。
钱二上前查看,院门紧锁,里面不可能有人。
他们只好敲开隔壁亮灯的人家询问。
“你好,请问梁刚家是住这里吗?”王元礼貌地问道。
“是啊,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上下打量着他们,并且警惕起来。
“我们是梁刚的朋友,从南城来出差,顺便看望他母亲。”钱二解释道。
“看望他母亲?你们来晚了。”
“来晚了?你是说梁刚的母亲不在家?”
邻居解释道:“不是,听说梁刚在外面挣大钱了,在城里给他妈买了套房子,早就接去住了,还雇了保姆呢。”
王元连忙追问:“那您知道他母亲住在县城哪里吗?”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没人去过。”
邻居接着数落道:“按我们这儿的规矩,谁家盖了新房都得办酒席,但他们家一点动静都没有。”
听完这话,三人面面相觑,心中更加忧虑。
“那……他母亲被接进县城之后,回来过吗?”钱二问道。
“没有,他母亲被接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家里的鸡,至今还是我家婆娘在帮忙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