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工厂里面两道高大的身影在工厂里面来回的穿梭着,最后在小洋房旁边的木屋停了下来。
朱忆靠近木屋的门,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清楚了木门上的老式锁,随后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纸团。
他将纸团打开取出里面一早准备好的细针,对着老式的门锁戳了进去。
朱忆的手法显然是要比倪墨熟练许多的,他开了没一会那门锁就被他完全的撬了开来。
朱忆将门推开对正蹲在紫藤花团旁边的任皙川招手低声道:
“任皙川。”
任皙川听到朱忆的声音点头猫着身子慢慢的移到木门边,随后快速的闪身进到木屋里将木屋关上。
他们一进到木屋里就闻到一股很强烈的福尔马林气味,那味道特别的大且刺鼻。
朱忆屏住呼吸从自己口袋里面掏出一张手帕放在鼻腔处,方才低声开口:
“这里面和外面简直一个天,一个地,里面刺鼻的要死,外面香的要命,这破工厂可真是反差大的明显。”
任皙川没有说话,只是从衣服外套里面掏出一个手电筒打开照向屋子内部。
这两天下来朱忆也习惯了任皙川这副不咋说话的样子,要说时清桉是不爱说话,那任皙川就是不会说话,能当哑巴就绝不会开口说话。
朱忆将视线移到被任皙川手中手电筒照亮的屋子内部。
小屋并没有像两人想象中的那么血腥到处布满了尸体,相反整个屋子都被收拾的极其干净整洁,工作台是工作台,工具位是工具位。
包括在最里面摆放好的一排人偶头都是分放好位置在一个角落,从这些细节可以看出来,这屋子的主人有强迫症,什么东西归纳在一个地方,容不得错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