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哦了一声,只能悻悻然离开。
见鹤淮走远,鹤泊远面露难堪,转头对鹤宥深说:“让大侄见笑了,小淮就是贪玩了点。”
鹤宥深不傻,知道这是在试探他口风。
这要是发生在今天之前,他肯定要在鹤老爷面前,浓墨重彩地描述一下老二家不堪的门风。
但眼下他们已是同盟关系。
就卖了个人情,“堂弟现在也不过25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他姓鹤,外面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爬上鹤家的床,妄图一朝山鸡变凤凰。他还是经受住了诱惑,这种小事也不值得让老爷子知道。”
鹤泊远干笑几声,“是呀是呀,那我们回去吧,他们估计也吃完了。”
山石后,唐琬后背已经被冷汗彻底打湿。
刚才差点心梗。
说她现在的心情是劫后余生也毫不为过。
等鹤宥深他们走后。
唐琬胸腔中所有的积怨化成力气,一把将厉渊推开,又狠狠捶打他手臂。
“你这个疯子!”
厉渊蔑了眼被打的地方,只觉隔靴搔痒,不怒反笑,“谁让你翘得这么好看?”
和唐琬受刺激的惊吓不同,那种血脉扩张,血液在身体里疯狂涌动的快感,让厉渊觉得亢奋无比。
他就享受在钢丝上蹦跳的危机感。
“你无耻!”
唐琬还在后怕的劲头上,眼尾通红,羞愤交织地瞪着眼前人,把眼泪生生憋在眼眶中打转。
“以后离我远点!”
说完毫不迟疑地扭头就跑。
厉渊双手插兜,倒也没想拦着。
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双玉白的小腿,在青石板上交替小跑。
纤细的峰腰带动起下方浑圆线条的扭动,连逃跑都跑出了一股摇曳生姿的风情。
想起那夜他几度沉迷。
厉渊咧嘴,扯出犹似修罗般的诡笑。
唐琬一溜烟先跑去了洗手间,把自己从头到脚归置了一番。
待到自己扑通乱跳的心稍显平静后,她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