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尖叫。
就见鹤宥深抬起手,指甲缝里都是血,他抓破了她的伤口。
“鹤…鹤少。”
鹤宥深腔调阴冷,一字一顿道:“你算什么货色,也值得我包养?”
说完抓起地上不知是她们谁的衣服,把沾有血渍的手指,好生擦了一遍。
轻蔑地往女人脸上一扔,转身就走。
当他的手碰到门把时,身后女人还不放弃地喊了一句,“我还是雏!你喜欢玩的方式我都可以接受!”
见鹤宥深还是拉开了门,女人脸上不免浮起失望,但男人身形在门口忽然一顿,回头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虞晶晶!”
女人兴奋的嗓音提高了两个音阶,生怕他听不清楚一样。
与此同时,外面的经理见鹤宥深从房里出来,跟见了亲爹一样的点头哈腰,“鹤少,不知昨晚的姑娘们有把您伺候好吗?您还满意吗?”
鹤宥深点点头,问接待的经理,“里面那个叫虞晶晶的,还是处?”
经理朝门里张望了一眼,看见女人样子后才想起来,“是是,她是前天才到的新货,您是她第一个客人。”
鹤宥深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黑卡,丢给经理,“这个女人的卖身契,我买了。”
这家俱乐部的‘货源’来自世界各地,又小部分是为丰厚报酬,自愿来的,但大部分都是因为欠债等原因,被迫出卖自己换钱的。
而虞晶晶属于她家人为给儿子结婚买房,被父母卖进来,挣一段时间快钱的。
俱乐部只要收到三倍卖身契的钱,一般是不会为难买家和女人的,更何况他还是鹤宥深。
经理双手接过黑卡,马上屁颠颠地跑去办手续。
*
鹤宥深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老宅,全家人正好聚齐在鹤天宸书房里。
他刚跨进门,一个劈头盖脸的质问就朝他砸来,“你昨晚死哪里去了?”
发问的正是主位上的鹤老爷。
鹤宥深肯定不能说实话,但在完全没准备的情况下,又干愣了一下。
唐琬随即给他解围,“爷爷,昨晚他是跑回公司加班去了。”
鹤宥深觅声而去,见唐琬穿戴整齐,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排人的末尾。
昨天给了她一巴掌,又说了那样的话,还以为今天她肯定会给他脸色看。
没料到她竟还主动帮自己打马虎眼。
心里不禁对唐琬赞许几分:是个识大体的女人!
麻溜地顺着唐琬的话解释:“是啊爷爷,我昨晚一直在公司里忙到很晚,就将就睡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