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和鹤宥深同在一个屋檐下!
鹤天宸语气一转,平和的语调里隐隐带出压迫的锋芒,“你是个聪明人,出去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得有个谱。”
这是不希望外人知道鹤宥深家暴的事。
是呀,关系到鹤家的门风和颜面,她的尊严和公道是微不足道的。
唐琬违心附和道:“爷爷放心,是宥深想让我去老宅陪您解解闷。”
鹤宥深刚才失控的情绪已经被此刻的喜悦冲淡了,老爷子要怎么安排他都赞同配合。
一脸小人得志的跟着鹤天宸走了。
*
姜虎得到鹤老爷指示,去找了个女医生来帮唐琬上药。
她解开内衣扣,脱下外套挡在胸前,趴在沙发上露出又红又肿的后背。
医生被嘱咐过,没有问及唐琬关于受伤的原因,上药手法很轻,尽量不弄疼她。
经受过鹤宥深的严刑拷打,唐琬精疲力尽,头搭在沙发扶手上迷糊了过去,期间朦胧的听见医生说“可以了,注意不要沾水。”
她含糊了句感谢,眼睛都没睁开。
不一会儿,又听见门开了关的声音。
一只手轻轻拂上她的背。
唐琬呢喃道:“药不是才上完吗?还要上?”
耳边传来一个不正经的低音,“我想上。”
唐琬猛地睁开眼,翻过身,正对上厉渊晦暗的眼神。
她下意识往后缩,背碰到沙发靠背,密麻麻的痛意惹得她呲牙嘶一声。
厉渊喜怒不行于色,“鹤宥深打的?”
唐琬没回答,反而带着浓厚的醋意揶揄他,“你不是和大明星在游轮上约会吗?怎么舍得回来了?”
“我去哪儿要跟你通报?”
是呀是呀,他厉爷就像风一样让人捉摸不定,还烦人管他闲事,她就多余问!
唐琬拉长个小脸,一点没有见到他的惊喜。
厉渊揽过她的腰,一个转身,位置对调,人就跨坐上到他腿上。
唐琬现在衣不遮体,虽然她的身体早被厉渊看得透彻过,不仅如此,还娴熟地掌握了她各个区域的“密码”。
但是不在“那种”情况下的面对面,依旧让她感到害臊不已,扭捏两下要下去,“厉爷…”
厉渊腿根一紧,“乱动什么?”
两只大掌捏住她腰窝最细的地方,将人固定住。
厉渊眼神直白地打量着女人,白色蕾丝肩带松松垮垮挂在一边,另一边从白皙圆润的肩头滑下,手里抓着衣服紧紧捂在胸口,倒有种欲拒还迎的媚态。
白里透红的色泽从唐琬脸颊蔓延至耳根,仿若一颗熟透到极致的水蜜桃,饱满欲滴,散发着诱人甜香,惹人采撷。
“手拿开。”他喉咙发出低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