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晶晶主动勾住鹤宥深脖子大胆调情,“鹤少,我明明没喝多少,怎么感觉热热的呢?你摸摸。”
说完抓住鹤宥深的手,贴她脸上,“是不是?”
鹤宥深旁若无人,从她脸上一直往下摸。
把玩着呢喃:“我还能让你更热。”
说着就亲上了虞晶晶的嘴。
她欲拒还迎地把他推开,小声娇嗔道:“讨厌,唐小姐还在呢。”
“那又怎么样?”
唐琬一脸淡定,“是呀,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鹤宥深偏过头,看见她翘着二郎腿,蓬松的长发如瀑布般随意散落肩头一侧。
处变不惊的将一块巧克力凑近唇边。
饱满娇艳的朱唇轻启,送入口中,又抿了抿食指上的残留,动作轻柔缓慢。
眼眉稍抬,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慵懒性感。
奇怪,鹤宥深居然不感觉,连周围空气都充满了巧克力香甜的味道。
虞晶晶,“鹤少?”
鹤宥深怔了怔,旋即用斥责来掩盖一时的失神:“你看什么看?”
唐琬轻哼出一抹淡笑,尤似讥诮,“你让我留下来,不就是看你们怎么浓情蜜意吗?”
鹤宥深的心思被戳破,他带虞晶晶来就是想让她难堪。
想看她发火,哭闹,震惊,甚至是哀求,难受,吵着要走。
那个他第一眼就看中的女人,曾经唯唯诺诺的坐在沙发角落,听着唐时安像谈生意一样谈论她的终生大事,始终一言不发。
安静得如同一只软乎乎的兔子,乖巧文静。
稍加指使便会毫不犹豫的服从,叫她向东决不会走西。
就是那样温顺的性子让他生出几分喜爱。
可什么时候兔子长出了獠牙,柔顺的毛里还藏起了锋锐的尖刺?
居然敢威胁他!
以为掌握了他的秘密就可以有恃无恐?
她算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鹤宥深心中的怒火更盛。
他要慢慢折磨这个女人,让她明白,惹到他鹤宥深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鹤宥深没有被唐琬的话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