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骑在我身上对我锁喉,“再喝!要是再敢给我喝,我就把你打的半身不遂!”
如果单凭这语气,我还真不一定会听,但骆欢手上的力道,确实是想把我往死里整。
“放手!放手!”,我呼吸逐渐困难,拍着她的手臂示意她快点放手。
张本尧看出情况不对,连忙过来帮忙拉开她的手,“骆欢姐,你别下死手啊!”
骆欢猛的放开我,我猛呼吸到新鲜空气,感觉自己的肺刚才都要炸开了。
我下意识离骆欢远点,怕死在这个疯婆子手里。
“还喝吗?”,骆欢挑衅的坐在装酒的纸箱上。
小主,
我摇头叹气,无奈弄不过这疯婆子,只能转身上楼。
房间里,我拿着手机犯贱的,点开了路飞羽的聊天框,上面无数的感叹号,记录着我小丑般的哀悼。
她的那句等我,让我每天睡不着觉,只能靠着酒精不断麻痹自己。
我和她不期而遇,也无声无息的分开。我不会知道要等什么时候,她才会回来。哪怕她身边已经站着其他男人,我也只是想亲耳听她说出,分手两个字。
如果可以,我当初不会选择开始,用短暂的美好换来的是数不尽的痛苦,我已经在黎子怡身上尝到过这种滋味,可我不死心然后一模一样的事,就在路飞羽身上完美复刻。
在上大学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会写甜言蜜语,对感情是绝对掌控者,可后来才发现我的话,在爱我的人耳中,我的所有话都是甜言蜜语。
但那种临门一脚幸福溜走的挫败感,打断我多年来的信仰,骆欢质问我没有情情爱爱,就活不下去吗?
对于我而言,这个世界残酷且现实,人越没有什么就会无限渴望什么。小时候被赶出家门,在我心里种下一颗对家庭的向往。
迟蕊不会懂,谁也不会懂,我所有遇到的人,都至少从父母那里感受到磅礴的爱,而我母亲因为车祸身亡,父亲不允许我参加葬礼,我恨我的父亲,我的过错是没有将那个猥亵裴云的人渣,彻底打死。
这样我被判死刑,从此生命终结在那个无畏的年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颓废堕落,要靠酒精麻痹自己才能入睡。
“妈,我好想你,这个世界欺负我。”
躺在床上的我,似乎看到已故母亲的幻影,喉咙传来一阵温热,我感觉我的胃在蠕动,这让我有了呕吐感。
我连忙起身来到窗外,想要通过吹风来抑制呕吐的感觉,但我控制不住一口鲜血喷出,随即大量的血就从我嘴里外吐。
张本尧最先发现异常,我的血沾到他身上,他摸着脖子的温热,抬头看向窗户,就发现我正在吐血。
“骆欢姐!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