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郊见状大喜:“你想好办法了?”
“大哥放心,我已经准备好收拾他了,你们就等着瞧好吧!”霍子玉微笑道。
“哈哈哈哈,好!”孟郊笑道:“来,就为这句话,也得喝一个!”
就在三人把酒言欢时,田家父子回去后心情却是五味杂陈。
在回家的车上,就在田绪还沉浸在龙渊带来的震撼与贪欲中时,与之同乘一辆车的田仲武却说了几句话,让他瞬间惊醒了。
“父亲,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由于田叔方、田伯文、田季安坐在前车,田仲武便低声询问田绪道。
“不对?是龙渊有问题,还是你发现什么了?”田绪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龙渊自然是没问题,孩儿指的是消息,”田仲武见田绪愈发疑惑的模样,解释道:“就是,霍子玉在平康坊说的话,传得沸沸扬扬,李适知道后,派人去踢了一脚作为惩戒,这倒没什么,但是为什么我们却没有得到消息?要知道,咱们去平西侯府的目的可是想……”
田仲武没有继续说下去,田绪自然知道,父子几人就是为了看霍子玉笑话才去的!
田绪直到这时,才从龙渊带来的震撼中惊醒,一股不安的感觉再次让他惊出一身冷汗:“说下去。”
田仲武闻言,继续道:“我们在长安的有20人,加上收买的探子,大概有60人,分布在长安许多重要的坊,朝廷派人去平康坊惩戒霍子玉,阵仗不会小,围观的人也不会少,但咱们的人却没有一个将消息报上来!”
田绪静静地听着,脸色却愈加难看。
田仲武见状,声音也越来越小:“所以,孩儿认定,咱们的人可能有不少已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