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筠捂着脑袋哼哼唧唧。
“姜汤治头疼吗?”
戴沛川吹着碗上的热气立刻答道:“治,姜汤治百病,喝了发发汗一准儿就好。”
怎么听怎么像治感冒的,可他实在头疼的厉害,只能姑且一试。
从床上爬起来,一口气把姜汤灌进肚子里,又烫又辣,呛的他直吐舌头。
戴沛川倒了杯水给他漱口,漱掉口中的辛辣后重新躺回床上,感觉脑袋从各个角度往外冒风,于是找了件衣服出来包裹在脑袋上。
“兄长,你再睡会,团拜宴会晌午才开始,咱们再过一个小时出发也来得及。”
白灵筠无力的应了一声,闭上被头疼扯的往外鼓胀难受的眼。
脑子里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一则卖头疼药的广告,广告里一男一女头疼的用脑袋撞墙,把一面墙生生撞裂,曾经以为是广告的夸张效果,直到今天他才体会到头疼起来是真的想撞墙。
迷迷糊糊睡了没多久便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白灵筠顶着脑袋上的衣服从床上坐起来。
“小川?外面怎么了?”
过了半天都无人应答。
白灵筠侧耳倾听,外面的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是朝他这边来的。
掀开被子正要下床,房间外传来陈福生的声音。
“白老板今早有些不舒服,这会儿恐怕还睡着。”
“不舒服?”
“说是头疼,想来是昨晚喝了些酒,今儿个宿醉难受。”
“他又喝酒?”
白灵筠听的右眼皮狂跳。
我的妈!沈啸楼怎么来了?
木门被吱吱呀呀的推开,沈啸楼高大的身姿把透进来的光遮挡的严严实实。
军靴上笔直的腿,皮带下劲瘦的腰,再往上,大衣披在宽阔的肩上,霸气又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