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筠举起纸袋掂了掂,这汉包做的有成年人两个拳头大,一整个下肚铁定饱的吃不下其他东西了,沈啸楼竟然把这说成是小食?他是有多大的胃口啊?
车子又开了十多分钟,来到一家名为“荷塘季”的饭馆。
还没下车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肉香,带着烟熏火燎的气息飘的方圆几里香气四溢。
白灵筠吸了吸鼻子,这久违的烧烤味儿,太香了,太正了!
出门前还气到饱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阵阵痉挛,似乎在告知肚子的主人:它现在肚里缺烧烤。
沈律今天的待遇要比倒霉催的沈宿好,沈啸楼没让他留在车里闻着香味儿坐等,好心的让他跟进了饭馆。
饭馆面积不大,没有雅座,也没有包间,只摆放了六张桌椅。
而六张桌椅中,其中五张都是空的。
靠近最里面的一张桌前,坐着一位贵气十足的爷。
白灵筠进门便瞧见了他,正是那位两次都没能继承大统的倒霉皇室子弟:爱新觉罗·溥侗。
溥侗站起身,欢快的朝门口招手。
“这儿,在这儿呢!”
沈啸楼回身握住白灵筠的手走过去。
溥侗一见白灵筠,一双凤眼当即亮起来。
眼眶里装了俩夜明珠似的,锃明瓦亮,散发金光。
“白老板!哎哟喂,今儿可算见着您真人了!”
白灵筠朝沈啸楼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