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筠眨眨眼。
“你要走?”
又是给钱,又是交私库钥匙,只能说明沈啸楼不日即将离开宛京。
沈啸楼勾着白灵筠的下巴亲了一口。
“后天去黑省。”
听到这个消息,白灵筠只稍微惊讶了小半刻,随即很快平复下来。
沈啸楼在宛京城的任务已经完成,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他必须尽快赶回去坐镇。
白灵筠将床帐拉下来,严严实实的压在被褥下面,撅着屁股爬到沈啸楼身边小声询问。
“大总统要迁都回京了吗?”
沈啸楼瞧见白灵筠这个姿势,眸色一暗又一暗。
手指在被褥上摩挲着,点头回道:“早则三月,晚则五月。”
白灵筠心中了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的通了。
一直以来,对沈啸楼的一些做法,白灵筠都感到有些疑惑。
临近除夕,看似热闹的宛京城,似乎隐隐酝酿着一场风暴。
沈啸楼来到宛京后接连做的几件大事,明显传递出要掌控主权的意味。
连晋西的郑瀚文都坐不住板凳,派赵天佑带领北新军进京,打着京津冀巡阅使的名号大肆抓捕保卫团残余,一时间闹的人心惶惶,严重影响了宛京城的正常秩序。
可对此,沈啸楼的态度却很玄妙。
不看、不管、不参与。
一个想要接管一座城池的军阀,面对另一股近乎挑衅的势力,如此淡然冷漠,无动于衷,这反应太不合理了。
不要说是沈啸楼这样背景强势的,就是个草包头子也绝对忍受不了,一早便开打了!
但前提若是大总统不日即将迁都回宛京,以上种种就都有了合理解释。
也就是说,沈啸楼只是作为先头部队,受大总统委派来到宛京做迁都前的铺垫,清理城内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