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彼得在一旁附和点头。
“没错没错,这是一种神经性的病毒感染,感染部位主要集中在神经末梢,极易留下神经痛的后遗症。”
白灵筠绝望了。
西医扎针推药,全程不过几秒钟都能把他吓晕过去,中医的针灸不仅要扎进皮肉里面,还要留针,他不得直接去阎罗王跟前报到了?
沈啸楼捏了捏白灵筠的肩膀。
问华融,“何时施针?”
“明日吧,今日先服汤药,七日一疗程,连服两个疗程,服药期间忌生冷辛辣。”
华融重新写了一张药方,直接交给了沈啸楼。
语气极其淡定的说:“近日房事要注意体位,莫令水泡加重破溃。”
白灵筠羞的快要钻进炕桌底下。
屋子里不仅有沈老爷和沈夫人,更有冯彼得这个外人在,门口还守着沈律和黎叔,屋里屋外一大群人,华老先生也太敢说了!
沈啸楼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一丝丝的异样都没有,郑重接过药方。
“多谢老先生提醒,惊澜送您出门。”
华融给沈老爷使了个眼色,沈老爷出声叫住沈啸楼。
“阿澜,你陪筠儿吧,为父送老先生出去。”
沈啸楼抿了下嘴唇,点点头。
沈夫人见状,嘱咐黎叔按照药方速速去抓药,又指派了自己的贴身丫头春兰负责这十五日的煎药,也跟在沈老爷身后快步出门了。
冯彼得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与沈啸楼和白灵筠告辞离开。
沈律似是故意捉弄他,非要怎么把人带来的再怎么把人送回去,不顾冯彼得凄厉的惨叫,生拉硬拽把人带上马,一拍马屁股,呼啸而去。
转眼间,屋子里就剩下沈啸楼和白灵筠二人,白灵筠苦着脸唉声叹气,还在纠结着针灸的事,他真的不想针灸啊啊啊啊——
沈啸楼坐到炕榻边上,摸了摸白灵筠的脸颊。
“想去军营看看吗?”
白灵筠知道沈啸楼这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我非军中之人,去军机重地恐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