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是这个世界的父亲,而是他的父皇——九尾一族的狐帝颜君临,单手托着无上帝狱,手持飞天神戟。
战力无双。
可惜死了,死在那场........不知道该怪谁的阴谋中,救赎了所有人,但他也死了。
靳泽宴将人往上颠了颠,微微侧头,眼底满是深情和温柔,“卿哥,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子。”
“算不算是共白头。”
颜卿从自己久远的记忆中挣脱出来,瞥了瞥靳泽宴微白的头发,“算吧!我们会白头偕老的。”
靳泽宴乐呵呵的回应,“会的,一定会的。”
雪势渐渐的小了,橘黄色的路灯映照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带着无尽的温馨。
第二天一早,满是鲜红痕迹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在床头柜上胡乱摸了摸,蹙着眉听了几句。
才掀开了一条眼缝看了看屏幕,面上神色有点冷,半露不露的眸色带着暴躁。
张了张唇喉咙疼得厉害,发不出声。
靳泽宴连忙将温水递了过去,颜卿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才有所好转,但依旧沙哑得不成样子。
“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之后,将手机扔到一边,揉了揉发疼的腰,昨晚他说着不要了,困得要死。
但靳泽宴依旧我行我素的执行着: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出事了吗?”靳泽宴询问道。
颜卿睁开眼睛对上靳泽宴担忧的神色,沉默片刻还是没有说出来,“没事,就是合作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回去一趟。”
说着便开始起床穿衣服,准备赶回南城,这个月都第几次了,mad真烦人。
靳泽宴不紧不慢的给颜卿系领带,“路上注意安全,我暂时不回去,电影还有一点没有拍摄完。”
“我知道,你也要注意,天气很冷,多穿点衣服。”颜卿边洗漱边嘱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