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纸人双眼射出一道灰光，人皮般质感的外壳上开始发黄。

小孩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

脚下阴气一震，小孩飞到货架上，一动不动。

假装自己也是个纸人，静待下一个客人的到来。

……

……

诡城北外环。

曾经为了缓解交通压力，而修建的对向八车道，此时早已失去了繁华。

地面沥青裂开，根根杂草从中冒出，却也干枯发黄。

枯草在风中摇曳，如果仔细看去，那杂草竟然是黑黄色的头发！

根部连着一个人的头皮，枯草是靠脑浆生长起来的。

突然！

一阵歌声从远处响起，声音迅速由小变大！

“大地上随处都将唱响~”

“首都！伏特加！我们的苏维埃巨熊！”

“我们苏维埃将惩戒全世界！”

一辆黑色豪华灵车伴随着战歌飞速疾驰！

速度极快，直接将头发带着头皮撵碎。

开车的正是鲍里斯，一边听着红警三里的《苏维埃进行曲》，一边抓着方向盘摇晃。

方士则坐在副驾，感受着高速行驶带起的风。

后排老西和工程师正在谈阴气能量是什么特征。

乍看上去还挺温馨。

一开始方士只是不想再坐步战车的铁皮凳子了，想从灵车上拆个座椅当沙发。

毕竟这种玩意，都不知道烧什么驱动的，方士也不愿意开。

哪知道工程师进去看了眼，居然跟他说能占领！

然后吗……

灵车虽然外形没变，但内部结构全变了。

从原本的阴气驱动，变成了跟步战车一样柴油机驱动。

虽然打火方式跟拖拉机一样，得手摇。

但架不住灵车动力澎湃啊！

跟单杠机一样，动力不详，要多强有多强！

而且更让方士没想到的是，这逼车还有尼玛车载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