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看着易中海,眼神中透着失望与坚定:“一大爷,你作为院子里的长辈,本应公平公正地对待每一个住户,为大家谋福利。可你现在呢?只想着贾家,连这么好的解决全院住房问题的提议都要从中作梗。你都不愿意对院子里的住户好,那我这个厂里的干部也实在是没办法。”
赵天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院子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讨伐易中海。
“一大爷,您这次可真是做得不地道啊。”
“就是,我们一直敬重您,没想到您这么偏袒贾家。”
易中海站在那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会引起这么大的公愤,原本想打压赵天,巩固自己的地位,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在这时,聋老太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她在院子里一直有着特殊的地位,平时大家也都对她敬重有加。聋老太皱着眉头,眼神不善地看着赵天,似乎想要用自己的威严来镇压这场对易中海不利的局面。
她用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提高声音说道:“赵天,你不要太过分了。易中海这么多年为院子里做了多少事,你不能因为这一点分歧就煽动大家反对他。”
赵天看着聋老太,并没有被她的气势吓到。他平静地说:“聋老太,我敬重您是院子里的长辈,但这并不代表我会任由不公正的事情发生。易中海这次的行为是对全院人的不公平,您不能因为偏袒他就不分是非。”
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赵天竟敢反驳聋老太。在他们的印象中,聋老太的话在院子里就像圣旨一样,很少有人敢违抗。而现在,赵天却毫不畏惧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贾张氏见聋老太都没能镇住赵天,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起来:“赵天,你这个没良心的啊!我们贾家这么可怜,你还这么欺负我们。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天理啦?”她一边哭喊着,一边用手拍打着地面。
赵天冷笑一声,看着贾张氏:“贾张氏,你别在这儿装可怜了。这些年,有多少人看见你住在我家了?你别以为大家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占我的房子,没门儿!”
说完,赵天扫视了一圈院子里的人:“今天我把话放在这儿,如果有人能证明贾张氏这些年在我家住过,我愿意出 20块钱。同时,我要求贾家把这些年的租金付给我,否则,我就去警察局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赵天的话一出口,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20块钱在当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诱惑。而且,大家都知道贾张氏一直想占赵天房子的事,只是之前没人敢说出来。
很快,就有几个人站了出来:“我能证明,有几次我看见贾张氏在赵天家院子里闹事,还说那房子有她贾家一份呢。”“我也能证明,贾张氏经常在赵天家门口纠缠,想进屋。”
易中海看到这种情况,心中一阵慌乱。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原本只是想利用贾家来对付赵天,现在却让自己陷入了如此被动的局面。
他试图挽回局面,大声说道:“这都是我做主的,赵天不在的时候,让贾家临时住一下怎么了?”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赵天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好啊,一大爷。原来你有这种无视我意见就把我家房子随便给人的权利啊?那我这个房子的主人算什么?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这四合院的太上皇吗?”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惨白,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其他院子里的人也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大家都对他的这种行为感到愤怒和失望。
这时,傻柱站了出来:“一大爷,你这次真是太过分了。赵天一直对大家都不错,你却这样算计他。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公正的人,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你了。”
傻柱的话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院子里的人对易中海的信任已经荡然无存。易中海知道,自己在四合院的威望已经彻底崩塌,他现在是骑虎难下,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
而贾张氏听到要付租金,也顾不上撒泼了,她慌张地站起来:“我们没住,我们没住,你别想讹我们。”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心虚,大家都看得出来她在说谎。
赵天看着贾张氏和易中海,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这次没有妥协。他知道,这些人就是看他好欺负,想占他的便宜,如果这次让步了,以后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易中海,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你作为一大爷,却做出这种损害我利益的事,你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还有贾张氏,你如果不承认,我们就去警察局,让警察来调查清楚。”赵天严肃地说道。
易中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赵天,这……这是个误会,我也是为了院子里的和谐,贾家当时确实困难,我就……”
“和谐?你这是破坏和谐。如果贾家困难,我们可以一起想其他办法帮助他们,但不能以牺牲我的利益为代价。”赵天打断了他的话。
院子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大家都在等着看易中海和贾张氏会如何应对。就在这时,三大爷阎埠贵站了出来。
“赵天,我觉得这件事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毕竟都是邻居,闹到警察局对谁都不好。易中海一大爷这次是做得不对,但我们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了。”阎埠贵试图缓和气氛。
赵天看着阎埠贵:“三大爷,不是我要把事情做绝,是他们欺人太甚。如果这次就这么算了,以后他们还会继续欺负我和其他院子里的人。”
“那你说怎么办?”阎埠贵问道,眼神中很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