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我所知,一定会知无不言。那就请堂兄跟上吧。”

王文斌听了堂妹的夸奖,脸微微红了,微侧过头去,摇了摇头,谦逊地道:

“哪里哪里,我只是过于的笨了,只能多用心来弥补,还请堂妹多多指点。”

母亲和宗妇一起出门,聊着往这边走来,母亲目光一直在女儿和王文斌身上来回扫视了几眼,保持着脸上的平静。

走近后,母亲把女儿拉到自己身边,故意侧过身与女儿低声交谈。

王瑾仪不明白母亲为什么问一个:“早晨吃的还可口吗?”

还要说的这样小小声。

不过也学着母亲的样子,紧贴着自母亲的耳朵,小声的回答着:

“娘亲,都挺好的,我能适应这里的饭食。”

王瑾仪心里以为是母亲私下里关心自己,害怕让人听了去,以为母亲怕自己又挑嘴又矫情。

于是一路上小小声地跟母亲交头接耳。

二人身后,原本跟随的宗妇放慢了步子,与母女俩拉开了距离。

在她们身后的王文斌就自然而然地,离王瑾仪更远了。

母亲不动声色地把女儿和外男隔开了,而王瑾仪还以为母亲是在担心自己,忽到北地而饮食不服,边走边劝慰着母亲,

“不要替瑾儿担心,北地的大锅菜瑾儿吃着好香……”

母亲看着自家女儿,无论干什么都心眼颇多,可就是在和外男相处上,好像总少根 筋似的,无奈地晃着头笑了。

一行人来到正院操场上,正中的主席台上王家族老已经就坐了。

山长见王家女眷到了,忙带一众夫子迎接。

摇摇的还有三步多远的时候,就停下了步子双方见礼。

王瑾仪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母亲早上把自己拉在身边,原来是让自己与王文斌分开距离。

这就是所谓的男女大防和男女授受不亲!?

正当众人忙碌着谦让入座,镇关将军傅雷和少将军傅介之到了。